一句話說的洪茅當即噤聲,轉口說道:“傳聞你這兩日忙著習學端方,不知學的如何了?”

洪萱有些驚駭的看著麵前的洪茜,不曉得她是受了刺激還是如何著。竟然說出這麼冒昧大逆的話來。不過看著洪茜這麼盛氣淩人的模樣兒,倒是比先前帶死不拉活的模樣都雅多了。洪萱也不是那等耐煩三從四德的人,是以更加擁戴著洪茜作鼓起來。看著洪茜這幾日因悲傷氣惱,更加蠟黃起來的神采,洪萱還將孫氏平常教她的一些美容保養之法悉數教傳給洪茜。引得洪茜玩性大發,興趣更加昂揚。

正先容間,驀地聽到坐在邊兒上的吳清姝嘲笑一聲,伸手指著角落裡一名邊幅清麗,氣質脫俗的女孩兒幸災樂禍的說道:“洪萱,你可曉得這位是誰?”

孫氏能放得下心纔怪。不過想想,本日原是洪茜陪著一起去的。好歹洪茜在京中這麼多年,與這些女眷都很熟悉,且也明白安陽大長公主府的端方,想必不會叫洪萱吃了虧去。

幾日光陰倏忽而過,洪萱每日在府裡,除了向教引嬤嬤請教端方,便是靠在廊下雕欄上做針黹。因她女紅方麵不甚精通,不敢繡些繁複花腔兒怡人笑柄。遂想了個討巧的體例來揚長避短。不想這日洪茅放學早,本身默了幾篇《孫子兵法》,不覺想到了難兄難妹,撂下筆今後院兒來瞧洪萱。

是日一早,洪萱梳洗已畢,打扮安妥了。先來孫氏這邊存候。孫氏仔細心細的打量著,見洪萱身上穿戴那日進宮存候時穿的那套蜀錦做的衣裙,頭上梳著時下女孩子們最長梳的髮髻,斜斜插著一支材質上好的白玉簪子,一色兒的半新不舊,更加襯出女孩子的雍容大氣來。不覺對勁的點了點頭,向洪萱說道:“這就很好。今兒去安陽大長公主府,彆說那些驚世駭俗的話,隻記取不亢不卑,我們不受人欺負,也彆做出那等浮滑對勁的模樣來,便是了。”

杜若聞言,欠身應道:“夫人放心,奴婢必然會照顧好女人的。”

時下京中佈局,東富西貴南貧北賤。安陽大長公主府與理國公府均屬於京中貴爵卿貴之家,相互間隔也並不太遠。坐著馬車隻需一柱香的工夫,也便到了。

因此洪萱與洪茜姊妹邁入安樂大長公主的正堂以後,就發覺堂上的女眷們或是故作不經意,或是目光灼灼的直接看過來,這一番打量非常高聳。如果略微怯懦一些的女兒家,恐怕就要羞頭羞腳手足無措了。何如洪萱與洪茜兩人一個是臉皮厚心機粗,一個是受了刺激不再把外物放在內心。遂在世人的打量核閱下,更加安閒安然的向安陽大長公主存候問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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