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綠領命,福了一福退下。

蕭長寧的後背緊貼著沈玹硬實的身軀,興旺的熱度透過衣料傳來,沿著脊背一起攀爬,燙紅了她的臉。她掙了掙,又羞又怒道:“你做甚麼!放開本宮!”

她乃至能清楚地感遭到他整齊有力的心跳。

玳瑁貓伸出柔嫩的爪墊,撲上撲下地追著雉羽玩,未幾久便餓了,蹭著蕭長寧的小腿喵喵直叫。

沈玹長眉一挑,隨即明白了甚麼,微微躬身抱拳,放軟了腔調道:“請長公主殿下移步過來,臣有話要說。”

“拿劍。”沈玹當真地核閱她,“我教你兩招。”

門口那人高大矗立,氣質凜冽,恍若金刀戰神。他約莫是剛下早朝返來,穿一身杏紅色繡金蟒袍,頭戴黑□□巾官帽,腳踏皂靴,行動生風,長眉鷹目,英姿勃發,可不就是威名赫赫的沈提督麼!

“錯了。”沈玹的聲音重新頂穩穩傳來,“如果被刺客如此挾持,長公主這般扭動,隻會激憤對方,必死無疑。”

蕭長寧對勁了,籠著袖子徐行走下石階,站在天井當中,與沈玹相隔五步,保持著些許防備道:“何事?請說罷。”

蕭長寧儘力嘗試照做,指尖顫巍巍地摸上他苗條而帶有薄繭的指節,用力一扳。

並且沈玹救過她。即便隻是順手一救,她也仍感覺本身彷彿欠了他甚麼似的,衝突得很。

蕭長寧天然明白夏綠的意義。她既已嫁來東廠,拿沈玹幾條魚也不算甚麼,可她恰好拉不下這個臉麵,總感覺有些膈應。

哐當,沈玹吃痛一鬆,手中的木劍墜地。

沈玹一手提著兩柄木刀,一手負在身後,朝蕭長寧抬抬下頜,說:“過來。”

眼角餘光瞥見有熟諳的人影靠近,蕭長寧心中一緊,快速起家,抱著貓回身就走。

她回身要走,沈玹倒是一把攥住她纖瘦的手腕,將她拉入本身懷中監禁住。

這貓主子一貫氣定神閒,上一次見它如此驚懼,還是在結婚那天遇見沈玹……

蕭長寧試了試,但因為身材被桎梏,力道使得不太準,試了幾次都冇撞到精確的處所。

沈玹的視野下移,落在蕭長寧烏黑潔淨的脖頸上:兩片衣衿嚴絲合縫地包裹著這脆弱的頸項,柔滑,斑斕,彷彿霜雪凝成。

“殿下既已下嫁東廠,便是廠中一員,刺客可不會給你分甚麼親疏相互。想殺本督的人,又何曾會放過你?”

說完,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本身做了甚麼,忙收回了那隻輕浮的手,掌心彷彿還殘留著她溫軟的觸感,令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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