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冷冷掃了她一眼,“你那寶貝兒子是個甚麼德行,莫非你們做老子孃的還不曉得嗎?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隻曉得寵著他、由著他,把他嬌縱成了個隻知花天酒地、吃喝玩樂的紈絝後輩。要我說,捱了這頓打也好,免得他整日就曉得出去吃酒打賭、不務正業!”

可莫非自家兒子就如許白被他打了不成?柳姨娘便扯著四老爺的袖子哭道:“莫非老爺就看著你獨一的獨子就如許被人白白打了不成?老爺――”

長貴答道:“二爺也如許問他,他就說他乃是臨川王,他表弟是安順伯府的世子爺,說是‘上回你們府裡大奶奶過生日,你是如何跟我表弟說的,說是你有個mm敬慕他已久,想見上他一麵,好談些風花雪月啊之類的,將我那表弟騙到你們府上後園裡,成果他在大日頭底劣等了半天,也冇見你說的阿誰絕色的妹子出來見他。我當時就跟我表弟說了,等見到你這個戲弄他之人,必然要痛打你一頓,好給他出氣!我既然承諾了他,天然要說話算話,小爺我就是這麼言出必踐、說話算數!’”

柳姨娘又道:“便是當真是那位殿下,可他這打人的由頭也過分牽強了吧,這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兒,誰還記得準啊?更何況,這事關他mm的名聲,銨哥兒就是再冇腦筋也斷不會跟那安順伯世子說這番話,竟還帶了他到後園?彆是那安順伯世子胡說,栽贓讒諂我們銨哥兒。”

長貴便跪在地上道:“二爺臉上給打出了兩個黑眼窩子,鼻子歪到了一邊,門牙打掉了好幾顆,右臂和左腿都叫人家給打折了!”

氣得太夫人瞪了他一眼道:“叫我做主,我不過是個三等的伯夫人,可冇那麼大本事!那臨川王是誰,當今聖上是他親叔父,太後是他親姨婆,承恩公是他親孃舅,便是他哥哥穎川王也冇他底氣這麼足,招惹上誰不好,偏惹到這位殿下頭上!”又看向長貴道:“到底是如何打起來的,但是你們銨哥兒先惹到了人家,不然如何被打得這般慘法!”

“二爺見他無禮,便喝道:‘既然曉得小爺我是誰,還不快從速的把路讓開。’”實在趙宜銨當時還多說了句“好狗不擋道”,可這會兒長貴哪敢說出來。

又想到方纔長貴說他滿城裡讓人去尋冒他名之人,又覺有些好笑,她不過隨口一說,這小霸王竟還信覺得真了?這位殿下可真是個怪人,對他嫡母兄長半點也不當回事,卻對他那胡朋狗友的表弟倒極是上心,她當日雖聽到他那樣說,也隻當他是隨口那麼一說罷了,誰想他還真是言必行,行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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