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往下說,“誰知那人俄然就笑了,暴露一口白牙來,一邊往胳膊上卷著袖子,一邊笑嘻嘻的道:‘銨少爺是吧,小爺我但是想找你好久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天國有路你不走,偏要自個兒撞到小爺我的馬頭前來找打。今兒我如果不好生經驗你一頓,打你個各處著花、滿地找牙,實在是對不住這撞上門來的運氣!’”
長貴答道:“二爺也如許問他,他就說他乃是臨川王,他表弟是安順伯府的世子爺,說是‘上回你們府裡大奶奶過生日,你是如何跟我表弟說的,說是你有個mm敬慕他已久,想見上他一麵,好談些風花雪月啊之類的,將我那表弟騙到你們府上後園裡,成果他在大日頭底劣等了半天,也冇見你說的阿誰絕色的妹子出來見他。我當時就跟我表弟說了,等見到你這個戲弄他之人,必然要痛打你一頓,好給他出氣!我既然承諾了他,天然要說話算話,小爺我就是這麼言出必踐、說話算數!’”
此時的她天然不會曉得,秦斐之以是暴打了趙宜銨,可不但單隻為著替他那表弟出氣這麼簡樸!
長貴便跪在地上道:“二爺臉上給打出了兩個黑眼窩子,鼻子歪到了一邊,門牙打掉了好幾顆,右臂和左腿都叫人家給打折了!”
可莫非自家兒子就如許白被他打了不成?柳姨娘便扯著四老爺的袖子哭道:“莫非老爺就看著你獨一的獨子就如許被人白白打了不成?老爺――”
長貴卻還冇說完,“跟著他又說‘前幾日我傳聞你那絕色的妹子竟許給了定西候爺做娘子,這就更讓人不能忍了,你既已明說你妹子戀慕我表弟,為何卻又將她另許彆人,你說你該打不該打?’二爺正想開口辯白幾句,臉上就又捱了他好幾拳,頓時就暈了疇昔,到抬返來的時候還冇醒過來呢!”
“我們幾個從速衝上去想把二爺救下來,誰知他一招手,不曉得從那裡俄然冒出來好幾個灰衣人,把小的們一個個都扣住了手腕子拎在一旁,隻得眼睜睜看著,他見二爺痛得暈疇昔,又在他右臂上踩了一腳,二爺痛得醒了過來,就罵他到底是誰如何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撲上來打人?”
柳姨娘又哭了幾聲,俄然道:“他說他是臨川王,你們就真的信了,不是說他穿的一身布衣嗎?誰曉得是不是有人冒充了他的呢?”
四老爺和柳姨娘一聽兒子竟是為了一年多前的這麼一件小事就被打成瞭如許,的確都不曉得說甚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