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特,她和宜芳之間向來都是淡淡的,並不見有多少姐妹之情。不成想,這一回她身子不爽,倒是這位夙來不如何靠近的二表姐每日不間斷的來看她,這已經連著來了三天了。
這二人正在這裡犯難,不想大少奶奶孫喜鸞出去問了兩句,便笑道:“這有甚麼好犯難的,既冇人來管這個家,交給我管不就是了,我但是這府裡的長孫媳,另有誰能比我改名正言順!”
自從二太太不再管家以後,這伯府當中的好些端方便日漸形同虛設,不如先時鬆散,府裡一有個甚麼動靜,不消半晌,流言便傳了個遍。
現在帳上的銀子雖另有一萬七千兩銀子,可這纔到仲春,如何能夠支撐到年末,且這頓時另有二少爺趙宜銨、大房那邊的二女人趙宜芳也都到了要嫁娶的時候,這到處都是要費錢的。正在難為無米之炊,又被四老爺日日逼罵,這日子至心是過得苦不堪言,是以纔會有這一病。是以她嫂子來給她點明短長,勸了她好一通話後,她隻遊移了半晌就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