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聽出他話裡的醋意,伸手環住他脖子,笑道:“我便是再有手腕,也還是冇逃出或人的手掌心,一顆心被人家緊緊地攥在手裡頭,偏我還心甘甘心!”
秦斐眼中星光一閃,明知那或人是誰,偏還要用心再問她一遍,“到底是哪個短長人物把你這顆心給收了去?”
臨川王殿下是那麼好欺負的嗎?當然不是,他秦斐這輩子為人辦事的第一條原則就是,凡是被人給欺負了,就必然要再十倍、百倍地欺負歸去,即便此人是他最心疼的娘子,也不例外。
秦斐翻開那封密信一看,神采頓時凝重起來。
秦斐先在她唇上狠啄了一口,似笑非笑隧道:“娘子真是妙手腕,又收伏了總兵一隻,此人先還不如何待見你呢,方纔看你那眼神,嘖嘖嘖,真是乖的跟個小學徒一樣!”
李嚴眉頭一皺,“李某一貫喜好從一而終,非論成王現在待我如何,當初那份知遇之恩嚴此生不忘,便是殿下要強留我在此,那嚴隻能效三國時徐庶事曹操,身在曹營心在漢。反倒要費殿下的賦稅多養一個無用之人。”
秦斐端起案上的茶杯,輕晃著裡頭的茶水,笑道:“劉成敏、趙三柱這一乾人等確是對高自成忠心不二,但李先生如何忘了你們大順軍中那位獨一的女將――紅娘子呢?”
誰曾想,他正吻得苦澀,俄然門彆傳來一陣急倉促的腳步聲,跟著就見一個身影奔了出去,大聲喊道:“殿下,有西北的急――”
“那你們還抓了我來,到底是何企圖?”
“聖上丟了燕京,自發對不起列祖列宗,又一起奔逃到金陵,憂急之下,臥病在床不能理事,朝中崔相和安成緒爭權奪利之餘,還不忘防著殿下,本該一個月前送過來的各種軍需至今還拖著不肯送過來。”
李嚴見說話的是一個邊幅又黑又醜的矮個子文士,他曾在關帝廟見過他一回,曉得他是當時臨川王獨一所帶的從人,卻不知他姓甚名誰。
“李先生又何必自謙呢?那個不知先生乃高自成帳下第一智囊,若無先生襄助,那高自成又焉有本日?”
仇五正在那邊如立刀山、足下難安,見王妃開口問他閒事,差點冇打動的熱淚盈眶,忙道:“恰是,這是剛收到的飛鴿傳書,部屬不敢擔擱,立時便送了來。”
秦斐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滿臉的驚詫之色,笑嘻嘻地問候了他一句,“如何,李先生莫非是被本王給嚇傻了不成?還請先生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