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牽涉一些家事,恕鳳媯不便細說。”

“既然如此,寡人也不再詰問了,那第二件事呢?”

宮侍行了個禮,老神神在的模樣,“部屬不敢。”

見狀,蔡侯當機立斷地伸脫手,猛地拍她肩膀。鳳媯渾身一顫,這才覺悟過來。蔡侯見她如此沉迷,心中不由有些對勁,“寡人這幅《邊塞撻伐圖》如何?”

鳳媯續的這四句,論起澎湃氣勢,並不輸於蔡侯,並且筆尖一轉,將這股浩大氣度引入畫卷當中,畫上的苦楚和詩裡的大氣相互映照,將全篇更進步一個層次。

“甚麼忽略?公主莫不是欺詐寡人吧?”蔡侯對此言難以置信。

風媯有些不解,“敢問風媯所言,有何不當之處?”

“公主於醫館之前以鹽水救了婦人,桃花神女之名早已傳遍都城,寡人也略有耳聞。”

畫捲上,寫著“玄黃始判,星分地連。桑林吐日,虞淵含煙。”。

鳳媯伸脫手,指著畫捲上方的題詩,有些痛心疾首,像是看到一把絕世兵器被用作柴刀,“王上為何要題上如許的詞?”

“馬上便回?如何如此倉猝。”

鳳媯皺起兩道細眉,焦心腸張望著,剛好和站在視窗的蔡侯四目相對,兩人眼神相撞,都是一驚。蔡侯推開房門,走到書房外,有些奇特地問,“你如何在外等著?”

“萬春不來……”蔡侯托著畫卷,喃喃自語,明顯已經沉浸在詩意當中,半響,轉頭看著鳳媯,眼神裡帶著讚美,“公主不但心機純善,更懷有大才,實在令人敬佩。”

蔡侯還來不及對勁,鳳媯又開口,“隻是,我以為這幅畫有一處忽略。”

不等蔡侯說完,風媯吃緊施禮,“回稟王上,風媯此次前來,也是要解釋這件事情,神女之說,實在是有些人牽強附會,見我額頭胎記,以訛傳訛之下,所傳的謬論。待到鳳媯回陳,這個風波天然消會弭於無形,還請王上不要介懷。”

鳳媯一起倉促,趕到蔡侯書房,好聲好氣地對站在門口的宮侍說,“煩請通報一聲,就說陳國風媯求見王上,特來道彆。”

蔡侯暴露欣喜的神采,彷彿看到了知己,“公主所言極是!寡人也感覺這句題得不好,方纔正在躊躇著要題上甚麼詩,倚窗遠眺,也是因為這個。公主可有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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