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甚見效。”趙充儀膝彎裡癢得短長,抓了膝彎,又去抓肘彎,隨即感覺耳後彷彿也癢了起來,兩隻手的確都不大夠用了。
“以是我們家不消怕!”趙充儀嘲笑了一下,“爹爹手裡莫非冇有於家的把柄?現在我們家恰是向皇上表忠心的時候,隻要我再有個皇子――陸家到底是冇有根底的,皇上到現在也冇有汲引陸家人的意義,可見對陸氏也不過如此。”
“若不然,再請太醫來瞧瞧?”貼身宮人謹慎翼翼地發起。
“找個出身低些的,總能拿捏得住。”
小於氏躊躇半晌,還是低聲道:“梅姐兒,就算……你怕也不能……”蔣梅華現在這模樣,比著疇前的花容月貌是差很多了,再想邀寵生子多數是不成能了。
“你是桃姐兒的大伯母,為何不能去!”蔣梅華有些惱火,“我前些日子不是說了,讓你多去瞧瞧桃姐兒麼?現在她身懷有孕,恰是走動的好機遇。”
“那能如何樣呢?”趙大奶奶麵有笑容,“說實在的,不是臣婦泄氣,我們家論秘聞,實在是及不上於家的。”
小於氏低著頭站起來,連看都不敢看蔣梅華:“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出宮去了。梅姐兒,你彆焦急,隻要你爹忠心皇上,將來,將來……”
趙充儀目光一閃:“是啊,那也是不能的……”如此一來,假定陸氏想找個盟友,前頭這兩位可就都靠不上。
趙大奶奶也不由得點了點頭:“皇後這一兩年的行事,的確不如之前――”不如之前那麼放肆了。
趙充儀頓時一凜:“你說的是。”若隻是瘙癢還好,萬一真是餘毒,影響到將來的子嗣可如何辦?到時候趙家失勢了,她卻不能生養了,豈不又是第二個皇後?這千萬不成!
親信宮人笑道:“奴婢也隻是這般想,說不定到時候皇上削了定北侯的兵權,也就留下安郡王一家了呢。”
皇上也是個男人,恐怕所思所想也跟淺顯男人有共通之處。雖說外頭都傳陸修儀底子無寵,隻是運氣好生了皇子罷了。但她總感覺這裡頭也一定就跟大要上傳說的一樣,何況傳聞安郡王妃跟陸修儀是好友,安郡王妃又在皇上麵前有臉麵,莫非不會替朋友說幾句話的?
檀香卻冇有沉香這麼穩妥,忍不住道:“那現在如何辦呢?”
“蔣充媛,奴婢看是不成的。”親信宮人侃侃而談,“蔣充媛跟安郡王妃並不敦睦,當初為了安郡王妃入宮給陸修儀診脈的事兒……如果真乾係敦睦,陸修儀早就跟蔣充媛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