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做甚麼。”趙充儀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隻要我們能幫著皇上扳倒於黨,到時候爹爹就能代替於閣老的位置。當時候陸修儀就是有寵又能如何?冇見袁氏受寵了多少年,還是鬥不過皇後嗎?”
“必定是的!”趙充儀毫不躊躇地點頭,“並且現在於家實在也遠不如疇前了。不說彆的,隻看幾年前,蔣充媛那一胎,皇後做很多麼明目張膽,一隻貓就給弄掉了。可袁淑妃此次爭皇子,皇後最後毫無體例,竟然隻能給陸氏升位份。若換了幾年前,哪有如許的事?恐怕陸氏生下皇子就要來個血崩身亡,皇子就直接抱到中宮去了。”
“既如許,你就去庫裡瞧瞧,撿些得用又不刺眼的東西,給秋涼殿送疇昔。是了,多送些金飾的布料給小皇子用,再就是珠寶金飾,甚麼香料藥材的就不必送了。”這些東西還是要避嫌的好,就是冒然送疇昔,怕是陸氏也不敢用,倒白廢了。
“當然是說過的。”趙充儀嘲笑,“這上升修儀,就是安郡王妃在中間煽風燃燒,說甚麼重賞了陸氏,也是向天下人彰顯皇家看重忠孝之道……我呸!她也美意義說甚麼孝道呢,誰不曉得他們伉儷兩個有多招太後嫌惡!”
這一點,這親信宮人天然不會說出來。雖說短長相乾,但是是人都會有點私心,比方做下人的,總但願多得主子幾分倚重,如此纔有前程不是?再說,哪有下人說主子心機變癡鈍的,豈不是自找費事嗎?
皇上也是個男人,恐怕所思所想也跟淺顯男人有共通之處。雖說外頭都傳陸修儀底子無寵,隻是運氣好生了皇子罷了。但她總感覺這裡頭也一定就跟大要上傳說的一樣,何況傳聞安郡王妃跟陸修儀是好友,安郡王妃又在皇上麵前有臉麵,莫非不會替朋友說幾句話的?
“蔣充媛,奴婢看是不成的。”親信宮人侃侃而談,“蔣充媛跟安郡王妃並不敦睦,當初為了安郡王妃入宮給陸修儀診脈的事兒……如果真乾係敦睦,陸修儀早就跟蔣充媛靠近了。”
俗話說男一挑,女一頭,女家陪送多多的嫁奩天然是有麵子,但也要看看男方給的聘禮是甚麼模樣,不然若壓過太多,便不免有請願之嫌了。歐家送來的聘禮說少是絕對很多的,但也並不太多,正按著歐航這個七品官員的身份,可見是並不想兒媳弄甚麼十裡紅妝的。
親信宮人笑道:“奴婢也隻是這般想,說不定到時候皇上削了定北侯的兵權,也就留下安郡王一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