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支吾吾道:“元初, 我們……我們熄燈好麼?”

比如,像那本香閨十八術裡說的那樣,我們享用閨中雲雨,那滋味,乃是登仙極樂。我不曉得何謂登仙極樂,故而心心念念,總想著與公子弛禁,嘗試嘗試……

說實話,我想的一向都是如何脫他的衣服, 從未想過我在他麵前也要如許。

我的臉上又是一熱,瞪起眼:“我何時將你看遍了?”

“我……”我隻覺臉上都要燒了起來, 好一會, 道:“我從未做過此事……”

但當我的衣裳被扯開來,胸口的肌膚觸到微涼的風,我倏而認識到接下來是何事,不由地寬裕難當。

公子冇有找到我的那段日子裡,每到氣候好的時候,我躺在厚厚的沙岸上,吹著海風,時而回想起他,假定我們如果在一起會如何,想入非非。

我的臉熱辣辣的,啼笑皆非。

公子對我這般心機明顯全無所覺, 仍沿著我的脖子一起向下親吻,當他吻到鎖骨的時候,我忽而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抵住。

不過我仍有一絲腐敗在,不至於會被他的抵賴利誘,抓住他遊走的手:“你先將那燈燃燒。”

我:“……”

公子狠惡地吻著我的唇,在我的頰上和脖子上流連。於我而言, 這實在甚是平常, 我們常日裡相處也有些密切之舉, 親親抱抱早已不是甚麼羞赧之事。

心中恨恨。

我躺在榻上,望著幔帳,臉上仍炙烤著,而下身,仍然殘留著昨夜鈍痛的陳跡。

固然疇前看過很多次,但此時現在,仍非常的不一樣。

公子唇角一勾:“如此說來,你讓我看上身也無妨了。”

“我也未曾做過。”

“為何?”他神采不滿,“你早將我身上看遍了,豈有不準我看你之理?”

他甚是輕柔,漸漸地往下,手指撫過我的肌膚,引得陣陣顫栗,難以言喻。心頭的羞赧垂垂化去,我沉浸在他的纏綿中,思路垂垂迷亂……

我應一聲,卻不敢與他對視,用力閉上眼睛。

真是不知者恐懼。

“不準。”我說。

我非常馳念海鹽。

“如何了……”他訝然,喘著氣,低低問道。

“既你我都未曾做過, 難道恰好?”公子的手指在我的耳畔摩挲, 當真道,“霓生,你我出身各彆,唯有此事,你我皆一無所知。”

他的動何為是都雅,長臂伸開,行雲流水,輕浮的寢衣便從身上滑落。

“那……那又不是我要看的,”我辯駁,卻感覺語氣倔強不起來,“且我隻看過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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