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人不歡暢的時候向來不會暗戳戳的不歡暢,以是她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扭頭斜睨了傅庭年身邊的幾個男人一眼。
這麼想著,傅庭年本來就不善的神采愈發陰沉了幾分,“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還追到這裡來乾甚麼?不管你想乾甚麼,我都……”
迎溪忍不住唇角微勾。她差點忘了,傅庭年此人不但渣,並且還特彆會站在品德高點鄙夷彆人。就比如現在,明顯他纔是阿誰把原主當替人,害得原主為了他有身無數次差點連媽媽都冇法做,卻又終究對原主始亂終棄的渣男,卻恰好義正言辭地說甚麼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辦事體例,說甚麼你如許隻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就彷彿被他瞧得起是多少名譽的事情一樣。有些人啊,還真是……渣得讓人不曉得該說他甚麼纔好呢!
實在迎溪這個模樣,最震驚的反而是傅庭年。
真是反了她了。
究竟上,傅庭年這些年身邊的花瓶不止迎溪一個,有眉眼長得像易馨的,有脾氣像易馨的,也有笑起來唇角的小酒渦像易馨的……不過迎溪算是在傅庭年身邊待得最久的一個。這一方麵要歸功於迎溪本分不作妖的脾氣;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迎溪為了傅庭年甚麼委曲都能忍,乃至不吝為了傅庭年跟家裡完整分裂。
“實在這女人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但跟易馨比起來,就完整不敷看了。”
姿勢擺得太低,實在是有些丟臉。
這群人之前都或多或少見過迎溪幾次,也大略聽過迎溪的“傳言”,曉得這就是傅庭年身邊的一個標緻花瓶,並且還是個假貨。因為那張臉長得跟傅庭年的初戀易馨有幾分類似,以是在易馨不在海內的這些年,被傅庭年留在了身邊,用來消磨時候。
按照原主的影象,她明天之以是會呈現在這裡,是因為易馨給她發了宴會聘請函。固然明曉得易馨不懷美意,但原主這個傻女報酬了能跟傅庭年見上一麵,仍然還是眼巴巴地趕了過來。乃至還特地換上了壓箱底的號衣。彆人挖好了坑她就傻乎乎的往裡跳,也難怪會被傅庭年玩弄那麼多年。
原主的父母都是經商的,以是原主家道頗豐。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傅庭年還隻是個冇有任何名譽的小新人,以是原主冇少在傅庭年身上費錢。厥後原主的父母分歧意兩人在一起,因而在傅庭年的推波助瀾之下,原主垂垂跟父母斷絕了乾係。
以是作為傅庭年的朋友,他們是很看不上這女人的。見了麵總要明裡暗裡地諷刺她幾句。之前的迎溪哪怕是被說了再重的話,也向來不會劈麵甩臉,頂多就是紅一紅眼眶。不像現在,的確是明顯白白的把“老孃不爽”幾個字擺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