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女人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但跟易馨比起來,就完整不敷看了。”
原覺得有情飲水飽,誰曉得最後才發明,本身連個備胎都算不上,頂多算個千斤頂。人家傅庭年內心有個白月光初戀,壓根冇把原主放在內心。
床上的女人擁著被子坐起來, 心神不寧地等著浴室裡的男人。一見男人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 立即小聲說道:“庭年,我彷彿……有身了。”
以是傅庭年和他們這群朋友都冇想到,這個女人會在分離這件事情上這麼不依不饒。明知傅庭年不喜好她一向把她當易馨的替人,卻硬是要追在傅庭年身後求複合。
“她也就那張臉跟易馨有幾分類似,家世、品德、脾氣……又有哪一樣比得上易馨呢?”
“呦,這不是庭年那小戀人迎溪嘛!不是說已經分離了?如何還追到這裡來了?”
迎溪打斷傅庭年,“我不是來找你的!”
迎溪不曉得傅庭年在想些甚麼,她也壓根不體貼。
這群人之前都或多或少見過迎溪幾次,也大略聽過迎溪的“傳言”,曉得這就是傅庭年身邊的一個標緻花瓶,並且還是個假貨。因為那張臉長得跟傅庭年的初戀易馨有幾分類似,以是在易馨不在海內的這些年,被傅庭年留在了身邊,用來消磨時候。
說完,男人回身踏出了寢室,從始至終都冇有再轉頭看一眼癱坐在床上的女人。
迎溪正對勁地賞識著原主的身材,就聽到身後傳來幾道不陰不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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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迎溪跟了他五六年,還是頭一回在他麵前暴露這麼不屑一顧的眼神。要曉得迎溪每次在他麵前,可都是一臉小媳婦樣的。
總之,這是一個非常作死,又非常不幸的角色。
男人把襯衫最後一顆鈕釦繫好,走回床邊,哈腰輕撫女人的臉,眼神格外纏綿,但說出口的話卻冷硬肅殺,“你之前老是問我,喜好我的人那麼多,我為甚麼會喜好你,現在我奉告你答案,因為你這張臉啊,真的是該死的像一個女人。可惜啊,假貨仿冒得再像正品,也不成能真的變成正品。傅庭年女朋友這個位置,你已經占得夠久了,也是時候還給它真正的仆人了。”
迎溪抿了一口手裡的紅酒,緩了緩心神,纔開端打量身處的環境。看起來這應當算是一個比較正式的宴會,因為宴會上的美食擺盤精美,而穿越其間的男女,包含辦事員在內,都穿戴正裝。迎溪低頭看了一眼本身,還好,這具身材的原主也穿戴標緻精美的紅色抹胸小號衣,束腰號衣將原主的腰肢掐得極細,也讓原主的身材看起來更加凹凸有致,曲線清楚。真是多一寸則肥,少一寸則偏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