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笑道：“錯在那裡啊？”
吃過晚餐，夏季裡氣候長，天光還亮，蘇油便拎著韻書，去紗縠行見程夫人。
這是另一種學問，蘇油本來就好這個，相互交換起來，收成頗多，喜不自勝。
蘇油躬身道：“老是冇有奉告嫂嫂。”
蘇油現在就算心智不是小孩，本日此舉固然是解釋本身如此妖孽的無法之舉，但畢竟有欺世盜名之實，現在心中也不由得大為打動：“嫂子，蘇油定當儘力，博學而埋頭，不負嫂子看重。”
用飯的時候，蘇油驀地想起一事：“糟了！忘了嫂嫂叫我每日學習韻學了。”
蘇油說道：“我在做條記，將嫂子講過的內容記下來，得空翻閱複習。”
蘇油點頭：“小弟將它定名為焦炭。”
蘇油微微一笑：“察看，遐想，計算，嘗試，總結規律，得出結論。然後存於一心，用之百世。”
兩人便在桐花鳳飛舞的花圃裡一問一答。
程夫人分開坐位，對蘇油恭施一禮：“蘇門有幸，多少人渾渾噩噩一輩子，成為皓首窮經的書蠹，卻不曉得學問促進之門。小油，你已經進退學問的大門，走上康莊大道了。”
程夫人笑道：“嫂子倒是但願有一天，小油你當得起天下人對你行此大禮。”
程夫人說道：“當真如此。”
程文應笑得更加高興了：“這酒可不能那樣喝，當淺斟慢飲，方得真味，快叫上飯吧，賢侄應當餓了。”
如果過不了，那就比及王安石鼎新科舉，單試策論的時候。
第二十九章理科
蘇油縱使臉皮再厚，也不敢受此一禮，跳起來滿臉通紅地說道：“嫂子，小弟當不起如許的大禮。”
程夫人說道：“我明白你的意義了，此理便能夠將粗細分開，取其細者，便是更上等合用的瓷泥了。”
八娘深深一福，笑道：“那不至於，都是阿爺珍惜八娘。”
八娘不曉得這酒有多猛，看著一杯淨水普通，一口飲儘，頓時被辣得不可，顧不得淑女形象，不斷哈氣：“阿爺……咳咳……這酒好辣……”
程夫人笑道：“現在翻開書，卻也不晚。”
程夫人笑道：“比擬玉瓷出世，晚兩天學習韻律，實在算不得甚麼錯誤。你又不是嬉遊冶蕩，自不必放在心上。有經有權，方為丈夫，不知變通，那是冬烘僵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