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並不會像其他州郡之將那般急著殺死本王?”
“大王客氣!我家將軍正在命人籌辦糧草衣裝之物,還請大王進城稍等一會,將軍府裡已備齊了酒菜,請大王前去享用。”
半個時候以後,天氣完整黑下來,便在蕭乾絕望之餘,籌辦調轉馬頭再尋落腳之地時,城門卻漸漸地翻開。一名副將模樣的守軍隻帶了十幾名流兵走出城來。
“蕭大王駕到,末將有失遠迎!”宮明熱忱地上前朝蕭乾道。
“部屬也隻是猜測,據部屬所知,那宮明在大宋之地橫行動匪之時,打的便是‘義’字燈號,據傳他本人名號便為‘及時雨’,最是講究‘義氣’兩字。想這宮明被宋人追得流落九龍山,是先皇與大王許他軍中職位,他纔有幸成為這薊州之主。大王對他有恩在先,他此時如果落井下石,如何對得起他‘及時雨’的名號?”
“薊州!”
那名副將抱拳道:“蕭大王這是那裡話,我家將軍說了,大王於他有恩,此時大王流浪,他理應伸手援助。隻是此事還是不要叫太多人曉得纔好。”
“這位將軍留步!”便在那副將告彆將要進城之時,蕭乾卻叫住他道,“蕭某也好長時候未見宮將軍,本日受他奉送糧草,更是應當劈麵伸謝,這便勞煩將軍帶路,領蕭某去見宮將軍。”
副將回過身來,倒似看著有些不甘心:“既然如許,那大請吧!”
這隊人馬天然是蕭乾一行,一起行來他們中間多了多量的逃兵,來到薊州城下的時候,跟隨他的便已不敷二百人。
剛進入中堂的院落,名叫宮明的薊州守將便領著他的幾名親信之將迎了出來。像燕北這類亂地,掌管兵權的守城之將便是城主,完整不似大宋那邊以文禦武,城中說了算的是主管政事的文官。
穿過黑洞洞的城門,聽著身後的城門咣噹一聲關上,蕭乾一陣嚴峻。如果那宮明有拿他的心機的話,此時但是關門打狗,本身除了束手就擒以外,彆無他路。
這時一隊人馬踏雪而來。見這隊人馬是甲士模樣,守城的兵士早已將城門提早封閉。
“噢?甚麼處所?”蕭乾忙問道。
蕭乾躊躇道:“這就不必了吧。蕭某還是等在城外,拿了糧草以後,便分開薊州範圍,也免得宮將軍過於難堪。”
蕭乾暗澹一笑,道:“喪家之犬,哪有甚麼資格擺譜。你家將軍不嫌我冒昧,能佈施我們一點糧草,蕭某便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