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油主子！我們五女人找不到屋裡的服侍人了，恐怕她們方纔失火的時候受了傷，特地叫我使幾個小廝去找人。不想這個青瓜兒奉了指令，還坐在這兒偷懶！”
老夫人聽了，有些不對勁似的輕哼了一聲，冇說話。
一時候，顧府裡千頭萬緒，都要來找孫氏回事，來往的人絡繹不斷。
顧成卉一眼看去，發覺老夫人的模樣比方纔要好了很多，呼吸安穩，眼睛也有了神采。現在見了顧成卉，老夫人忙招手叫她疇昔，有些艱钜地笑道：“你這丫頭，方纔多虧了你了……”
“她也配你叫一聲姐姐？彆說這個手腳不潔淨的小蹄子了，怕是連太太都要累得吃掛落！偷老夫人的東西，冇個好兒……”這一次說話的，大抵是昔日和綠瓣有嫌隙的。
進屋的時候，老夫人正躺在一張榻子上，四周圍了牽馬、林媽媽幾個，孫氏手裡握著個茶杯，坐在一旁看著丫環仆婦們忙活。
這話一說，那婆子連著嘖了好幾聲：“五蜜斯真是個心善的，拿我們底下人當人看呢！可不像有些主子，一邊服侍著她，還得睜一隻眼防著她，免得一個不謹慎就丟了性命！”
牽馬忙道：“我們那兒冇著火，八成東西還都是好的。一會兒可得叫小我歸去看著才行。”
——聽了老邁一會兒工夫，半夏這才明白了自家女人的企圖，忙打斷了大師的興頭，誠心道：“……我們房裡不見了四小我，還得請大師替我去找一找。如有找著了的，我們女人說了，統統人都厚厚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