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罷便要拔劍,顏奴一把將他的手按住,同時狠狠看了薑八一眼,“少主,不成妄動!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毫不是脫手的時候。”

“不過數月就再醮了,那女子可真是厚顏無恥。”喧嘩熱烈的人群裡,一身男人打扮的薑八對安閒道:“依我說,如許無情無義的女子,底子不值得你為她難過。”

一拜六合,二拜高堂,伉儷對拜……燕詡看著麵前蓋著紅綢的女子,有種難以言表的情懷溢滿心間,自本日起,他是她的夫君,她則是他的妻,他們的餘生通過這一拜,已緊緊聯絡在一起,他此時才真正體味到何為“伉儷”。

睿王妃眉頭微蹙,“回翼城長住?”

他態度恭敬,彷彿一名孝子慈孫的模樣,睿王內心嘲笑,若他真的將本身放在眼裡,又豈會連回朔安結婚這麼大的事也瞞著他。但睿王並不籌算揭露他,他現在的目標隻是在極陰之日前趕回朔安。

睿王隻隔著簾子哼了一聲,道:“眼下你母親病重,彆的事我暫不與你計算,統統以你母親為重,儘快趕路吧。”

燕詡這纔想起,睿王妃並不曉得翼城產生的事,為免她傷神,燕詡也不籌算和她詳說,便轉了話題。

“本來世子在這兒,方纔王妃說有些累了,妾已服侍王妃回房安息,但王妃掛念著世子,命妾傳個話,說想見一見世子。”華媖笑著扭頭朝一旁的侍女道:“我就說嘛,世子定是掛念著世子妃,偷偷回新房了,王妃還不信呢,一會你們記得奉告王妃,說我猜對了。”

安閒右手按在腰間夜陵劍上,兩眼緊緊盯著火線的睿王府,“閉嘴!”

燕詡的手猛地一頓,“母親,你說甚麼?這茶是父親讓人送來的?”

遵循朔方的風俗,新娘子結婚當日必須由花橋子抬進男家,燕詡不得不照辦,但為慎重起見,他隻讓抬橋子的人悄悄從睿王府後門解纜,繞一圈後再停在睿王府正門。

燕詡笑著道:“一是掛念著你,二是怕你累著,便悄悄過來了。”

顏奴曉得貳心機,他不過是對葉萱不斷念,不信賴她真的這般無情,非要親眼看個究竟罷了。他嘴巴雖說不在乎,乃至恨著阿誰女人,可若非愛得太深,那裡來的恨?顏奴冒死按住安閒,硬是將他拉走了。

安閒雙眸通紅,自牙縫中擠出話來,“那又如何?就算舍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殺了他們!”

燕詡頓時雙眼一澀,忙道:“母親,這大喜的日子,您胡說甚麼呢?孩兒這回定不會再讓母親擔憂的,您放心,我們都會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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