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想到此處,驀地一愣,俄然明白了蕭燕剛纔又羞又惱的神采所為何事。
乾隆冷哼一聲,不悅的擰緊了眉頭,“你身邊服侍的幾個宮女實在是太不像模樣了,奉侍主子竟然如此粗心粗心,任由主子昏睡一整日,乃至連主子發熱都渾然不知!如此蠢物,主子要她們又有何用?現在,朕正罰她們四人彆離在養心殿與儲秀宮門前跪著呢,你甚麼時候感覺出了氣,她們甚麼時候才氣夠起來。”
坦白說,乾隆內心最是討厭心狠手辣、心機深沉的女子,不然,也不會在曉得皇後富察凝秀與貴妃高芳的各種行動以後,逐步嫌棄冷淡了她們二人。
固然乾隆被蕭燕無認識的一個小行動引得慾念湧動,卻冇有殘暴到馬上命蕭燕為他侍寢。隻因乾隆深知本身昨晚將小丫頭折騰成甚麼模樣,現在隻怕還下不了床呢,如果再強行命小丫頭給他侍寢,隻怕便要當真弄壞了她的身子了……
病?你纔有病!你百口都有病!
直到乾隆幫蕭燕蓋好了錦被今後,方纔傳喚禦前宮女暮雲與琉璃二人進殿服侍,同時宣吳謙與劉玉鐸兩位太醫進殿為蕭燕診治。
吳謙低垂著頭,暗自思忖道:怪道淑妃娘孃的身子現在的景況如此之差呢,本來竟是被皇上折騰得那般慘痛,就連我配的傷藥皇上都嫌藥效欠佳,可見淑妃娘娘必然傷的不輕,也難怪淑妃娘娘會發熱了……
乾隆好笑的將蕭燕擁入懷中,揉了揉蕭燕和婉的長髮,低聲輕笑道:“朕明白了,本來燕兒是那邊痛,以是纔不美意義因為此事讓太醫們診治。”
蕭燕一愣之下,便不自發的鬆開了手,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乾隆行動敏捷的翻開錦被褪下褻褲,得了逞。
乾隆看著蕭燕手忙腳亂的模樣以及氣鼓鼓的小臉上無法的神情,竟也感覺萬般敬愛,親手為蕭燕繫好寢衣上的盤扣,又重新從衣箱當中取出一條極新的藕荷色褻褲,為蕭燕穿在身上。
但是,曉得內幕的吳謙此時已經風中混亂,將頭低得不能再低,口中連連請罪,並且包管必然會重新配製一瓶傷藥給呈給皇上。
固然蕭燕忍不住在內心吐槽了幾句,隨即卻不動聲色的暗自對本身施用了短期有效的催眠術,不竭在腦中表示本身乾隆便是本身傾慕所愛之人,斑斕清澈的眼眸便這般癡癡的凝睇著乾隆,眼中顯而易見的癡慕與迷戀,彷彿一團敞亮炙熱的火焰,精美秀美的小臉上隨即綻放一抹明麗至極的笑容,柔聲喚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