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發覺到蕭燕的掙動,微微皺了皺眉,手臂用了些力量將蕭燕的腿壓在床上,矯捷的手指悄悄的扒開紅腫未消的花瓣,仔細心細的檢察纖細的花莖是否被他所傷。

乾隆看著蕭燕手忙腳亂的模樣以及氣鼓鼓的小臉上無法的神情,竟也感覺萬般敬愛,親手為蕭燕繫好寢衣上的盤扣,又重新從衣箱當中取出一條極新的藕荷色褻褲,為蕭燕穿在身上。

乾隆見蕭燕用心將頭扭向床榻內裡不去看他,倒是不自發的閃現出一段吻痕班駁的脖頸。

蕭燕一邊說,一邊便欲坐起家子,冇想到方纔一動,便將小臉揪成一團,暴露痛苦不堪的委曲之色。

直到乾隆幫蕭燕蓋好了錦被今後,方纔傳喚禦前宮女暮雲與琉璃二人進殿服侍,同時宣吳謙與劉玉鐸兩位太醫進殿為蕭燕診治。

乾隆見蕭燕終究醒來,頓時心中大喜過望,竟然按捺不住心頭驀地湧起的高興與巴望,垂憐的在蕭燕的臉頰上印下一吻,狹長的鳳眸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淩厲的寒光,此中竟然溢滿了乾隆本身都尚未發覺到的濃烈感情。

坦白說,乾隆內心最是討厭心狠手辣、心機深沉的女子,不然,也不會在曉得皇後富察凝秀與貴妃高芳的各種行動以後,逐步嫌棄冷淡了她們二人。

乾隆見蕭燕清澈的眼眸當中一片坦誠,心中不由暗自迷惑,莫非說小丫頭對於秋蘭秋月在他的教唆下讓她服下迷藥花醉之仇,竟全然不在乎了麼?隻是不知小丫頭對此事究竟是當真不在乎,還是冷靜將此事記在了內心,今後另有籌算?

吳謙乃至還頂著乾隆鋒利的目光,硬著頭皮謹慎翼翼的建議道:“為了淑妃娘娘保養身子,淑妃娘娘侍寢的綠頭牌,也該臨時撤下了。”

乾隆冷哼一聲,不悅的擰緊了眉頭,“你身邊服侍的幾個宮女實在是太不像模樣了,奉侍主子竟然如此粗心粗心,任由主子昏睡一整日,乃至連主子發熱都渾然不知!如此蠢物,主子要她們又有何用?現在,朕正罰她們四人彆離在養心殿與儲秀宮門前跪著呢,你甚麼時候感覺出了氣,她們甚麼時候才氣夠起來。”

乾隆想到此處,不由微微一愣,隨即卻含笑著搖了點頭,暗笑本身實在是想得太多了,竟然又再次不自發的摸索蕭燕。

按照太醫們的診斷,蕭燕的身子在尚未保養好之前,又再次受了傷,環境的確有些毒手。若想將蕭燕的身子保養好,特彆是不留一絲隱患的完整保養好,便需求比之前的一次保養更加煩瑣與詳確的過程,而這也是將蕭燕身子完整保養好的最後一次機遇了。倘若此次保養過程尚未結束之前,蕭燕的身子再次受傷,那麼,便再難病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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