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見蕭燕終究醒來,頓時心中大喜過望,竟然按捺不住心頭驀地湧起的高興與巴望,垂憐的在蕭燕的臉頰上印下一吻,狹長的鳳眸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淩厲的寒光,此中竟然溢滿了乾隆本身都尚未發覺到的濃烈感情。
乾隆冷哼一聲,不悅的擰緊了眉頭,“你身邊服侍的幾個宮女實在是太不像模樣了,奉侍主子竟然如此粗心粗心,任由主子昏睡一整日,乃至連主子發熱都渾然不知!如此蠢物,主子要她們又有何用?現在,朕正罰她們四人彆離在養心殿與儲秀宮門前跪著呢,你甚麼時候感覺出了氣,她們甚麼時候才氣夠起來。”
蕭燕既然是他認定的女人,就算她想要親手懲罰幾個奴婢出氣,他都不會攔著小丫頭。不管小丫頭有甚麼籌算,他都由著她折騰便是。如果折騰得過了,他再出麵清算殘局也不遲。
乾隆見蕭燕清澈的眼眸當中一片坦誠,心中不由暗自迷惑,莫非說小丫頭對於秋蘭秋月在他的教唆下讓她服下迷藥花醉之仇,竟全然不在乎了麼?隻是不知小丫頭對此事究竟是當真不在乎,還是冷靜將此事記在了內心,今後另有籌算?
乾隆盤算了主張,便重新將心機轉回到蕭燕的身材上來,抬手錶示吳謙與劉玉鐸彆離為蕭燕診脈,並且從身上取出本身平素裡利用的明黃色錦帕,親身蓋在了蕭燕瑩白如玉的皓腕之上。
劉玉鐸不知內幕,尚不感覺有甚麼不當之處。心中也隻不過暗自有些迷惑不解。按理說,吳謙的醫術在全部太病院都是出類拔萃的,所配製的傷藥也是極好的。但是皇上彷彿仍然對吳謙配的傷藥有所不滿,公然應了那句老話:聖心難測,伴君如伴虎啊!
乾隆頓時心疼的一塌胡塗,趕緊將蕭燕重新按回床榻上,一迭連聲的叮嚀道:“你這才方纔醒過來,現在還正發著熱呢,恰是應當躺在床上臥床靜養的時候,切莫急著起家下床。瞧瞧你疼得神采都變了,從速奉告朕,究竟是那裡疼的短長?等一會兒,朕讓兩位太醫好好的給你診治診治,也便無礙了。”
乾隆望著蕭燕白膩的脖頸上暗紅色的印記,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昨晚與蕭燕縱情纏綿、極儘歡愉的各種氣象,頓時感覺下身有些蠢蠢欲動,眼中不由得閃現出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