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越想越感覺撲朔迷離,連韓淩觀的神采間都是驚奇不定。
乍一看,第一個文毓和第二個文毓起碼像了九成以上,但是當兩人站在一起時,就能看出較著的不同,就彷彿一個是餬口在陽光之下,另一個倒是暗藏在陰暗之處見不得光……
那宏亮的聲音彷彿悶雷般敲擊在五皇子的心頭,他的眼神暗淡無光。
四周沉寂無聲,固然詠陽的聲音不輕不重,卻顯得尤其清脆。
詠陽呈現後的所言所行都被小內侍照實地傳入天子的寢宮內,皇後、韓淩樊和恩國公也呈現在了寢宮的門口,皇後幾近是如釋重負,她內心已經完整信賴了詠陽所言。
“韓、淩、觀。”天子的寢宮當中,皇後咬牙切齒地念著韓淩觀的名字,眸中迸射出淩厲的光芒。
這不是詠陽大長公主前些年才尋回的外孫文毓嗎?
詠陽又道:“韓淩觀,你不說話也無所謂。我已經命人去拿楚王進宮對證,屆時證據確實,也不容你抵賴!並且,你就真覺得你冇留下一點證據?做點心的人,疾心草的來處……”
大臣們再次交頭接耳,如有所思,大部分人都感覺韓淩觀說得不無事理。
李醒做了個手勢,表示禦林軍防備。
韓淩觀內心亂成了一團,他把文毓安插在詠陽身邊,是但願有一天能夠藉著文毓把詠陽大長公主府收歸己用,冇想到文毓膽敢反叛指認本身!
與此同時,首輔程東陽、禮部尚書等大臣也從值房聞訊而來。
詠陽話掉隊,便見又有三人步入偏殿中,為首的竟然是另一個“文毓”。
愈乃至,既然這文毓曉得順郡王這麼多的奧妙,莫非他是順郡王安排到詠陽身邊的探子?
“放開本王!”韓淩觀大驚失容地掙紮著,卻被兩個兵士緊緊地鉗住了擺佈臂膀。
韓淩觀倉猝對著禦林軍喊道:“李統領,快,快救救本王!姑祖母企圖謀反,快將她拿下!”
一時候,朝臣間如燒開的熱水般沸騰了起來。
很快,一個漂亮的錦袍青年就被兩個兵士帶了出去,這殿中的大部分人都認得這個青年,麵露訝色。
詠陽淡淡道:“口說無憑,請程大人稍候。”
隻要冇有證據,本身這皇子就能安但是退!
詠陽看著韓淩觀,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笑意,與他四目直視,眼神鋒利,問道:“韓淩觀,我問你,你說是你五皇弟氣病了皇上,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