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後,四周又溫馨了下來,群臣都是看著詠陽,幾近屏住了呼吸,想看她會如何反應。
直到這一刻,韓淩樊內心終究確認了,是二皇兄,真的是二皇兄拉攏楚王毒害了父皇!
皇後近乎孔殷地脫口道:“韓淩觀,是你,是你給你父皇下了毒!”她就曉得必然是韓淩觀在讒諂她的樊兒!
她說話的同時,冰冷的目光從朝臣們身上掠過,看得他們心中惴惴,最後,詠陽的目光落在了韓淩觀身上,緩緩地接著說道:“眾位但是籌算要逼宮?”
皇後和恩國公都是喜形於色,連韓淩樊的眸中都閃現了些許神采,齊齊地望向了來人的方向。
朝臣們也騷動了起來,麵麵相覷,被這突如其來的生長震懾住了,不明白詠陽為何要對順郡王脫手。
詠陽穿了一件玄色挑銀線妝花褙子,頭髮整齊地挽成一個圓髻,隻簪了一支簡樸的素金簪,穿戴打扮看來不過是雍容的老婦,乍一看非常淺顯,再一看,倒是臉孔威儀,她隻是這麼箭步如飛地走來就開釋出一種令凡人冇法直視的威壓,更何況,她身後還跟著二十幾名身穿鎧甲的兵士,那些盔甲碰撞的聲音無形間就令得四周的氛圍一冷。
莫非說這個文毓底子就不是詠陽大長公主的外孫?
如果天子有個萬一,那麼……
詠陽呈現後的所言所行都被小內侍照實地傳入天子的寢宮內,皇後、韓淩樊和恩國公也呈現在了寢宮的門口,皇後幾近是如釋重負,她內心已經完整信賴了詠陽所言。
“放開本王!”韓淩觀大驚失容地掙紮著,卻被兩個兵士緊緊地鉗住了擺佈臂膀。
“大長公主殿下,”首輔程東陽看向了詠陽,沉著地作揖問道,“您但是在指認順郡王毒害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