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衛得令,當即依叮嚀辦去了。

司徒菀琰活絡發覺到她的竄改,心中擔憂頓起,忙衝著男人道:“可否先找個大夫過來瞧瞧,她怕是……怕是環境不太好。”

“方纔為了遁藏搜捕,若煙便已經動了胎氣,現在再加上情感衝動,恐怕真是要早產了。”說著,司徒菀琰拿著目光去瞧那男人眼色,“既是舊主,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母子俱損吧!”

司徒菀琰開初迷惑,但靜下心來細細一想,便也明白了幾分。夕若煙的實在身份便是丞相孤女,既有主仆情分,那麵前這個男人,怕就是當年的故交了。

夕若煙動了動有些乾裂的嘴唇,頃刻牽出一絲疼痛。她撐著扶手勉強坐起家,目光定定看著震驚無措的男人,艱钜啟口:“啞奴,五年不見,你可還好?”

約莫半刻鐘,緊閉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一黑衣男人負手而進,神情冷酷,鋒利的目光環顧屋中幾人,終逗留在夕若煙身上。

男人如夢初醒,忙大聲喚來屋外守著的侍衛,連連詰問著大夫是否已經來了。見無動靜傳來,又焦急著再讓人去催,彷彿已無了初進門時的冷酷。

男人不敢信賴,夕若煙卻已經衰弱不堪,再冇了與他辯白的力量。

“可他明顯……”

男人不成置信,踉蹌著連連後退,直至撞上身後屏風:“如何會……她如何會是……會是蜜斯?”

夕若煙額上盜汗涔涔,身上的裡衣已被汗水浸濕,一手撫著孕肚,一手死死抓著貴妃塌上的扶手,張了張嘴,倒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屋內燭光微黃,外頭風吹窗欞帶來簌簌之聲。

腹中鎮痛稍緩,方纔的話夕若煙也聽得清楚。她竭力展開沉重的眼皮,目光定格在黑衣男人身上,卻鮮明一怔:“啞……啞奴?”

行宮被亂軍攻入,保衛的保護死傷慘痛,侍衛長被俘,貴妃被抓,以暖煙閣劃地為牢,被人圈禁。

趙嬤嬤迷惑,隻見麵前女子大腹便便,身子半靠在另一女子身上,雖低頭瞧不見麵容,隻怕是有早產之兆,環境明顯不大悲觀。

司徒菀琰大駭,連連喚著她的名字,又衝著男人大喊:“大夫呢,產婆呢,快去請啊。”

“歸去。”

“蜜斯固然麵貌有變,可她的雙眼跟已故的夫人一模一樣,且她能清楚說出往昔的事情,那是蜜斯才曉得的回想啊!”趙嬤嬤哭成淚人,現在她已老邁,手上厚繭叢生,她悄悄撫著夕若煙臉龐,格外帶著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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