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成思議的神采,嘴角卻暴露了笑意,並且越來越不成遏止,終究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喘不上氣來,指著他道:“你,你竟然……竟然使出這麼一招,還想冒充趙與願!你這麼個小毛孩子就想冒充趙與願了?你最多會寫兩首淫詞豔曲……”

趙與願非常歡暢,問道:“你終究明白我不是完顏康了?”

他越想越感覺能夠,不由得怦然心動,突如其來地冒出一句:“韓侂冑何時起兵伐金?”

一想到此處,他的思路垂垂清楚,說話也連貫了起來:“……但是我不取道秦隴,過鳳翔府、進和尚原、由大散關入川,反而大搖大擺地帶了一堆保護繞道開封,還去開封馳名的春香閣叫女人、喝花酒……我是不是有病?奸王完顏洪烈會把這麼首要的事情交給一個失心瘋的病人去做麼?”

“聖旨?是金狗子頒給沔州都統製吳曦,許他自主為蜀王的聖旨麼?”

“冇有!我隻是在想,在想……”

被他這麼一說,飛書也開端深思起來,自言自語道:“此言倒也有理。但是那姚巨源明顯是說要走這條路的……”

飛書不為所動,還是緩緩說道:“凡是大奸大惡之輩,皆能忍人所不能忍。你不要覺得跟著我罵兩句金狗子,我就信了你的。你先奉告我,是誰奉告你韓太師要起兵的?”

飛書奇道:“咦,你也曉得此詩?哦,我曉得了,是你們金狗子的細作謄寫下來的吧?”

“這麼說,金狗子已經看出來韓太師的企圖了?”飛書緩緩問道。

趙與願感慨萬千:“韓侂冑……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啊!‘半壁江山,業經改色,是好男兒,捐軀報國!’……嘿嘿,這首詩竟然起了這麼大的感化!我的成州,你可籌辦好了?……”

飛書抬手一掌,拍在趙與願小腿骨上,痛得他當即流出了眼淚,恰好連躲都躲不了,趕緊道:“飛女人!飛俠女!飛姐姐!……姐姐,奉求你不要脫手好不好?你也容我想一想啊!我到底是把聖旨藏哪兒了呢……”

趙與願有點不美意義,內疚道:“我現在很馳名麼?如何我本身都不曉得……”

趙與願冇理她,皺眉思考飛書這番話:完顏康貴為金國趙王之子,鄙諺說“令媛之軀不涉險地”,但他現在卻要萬裡迢迢地趕赴大宋巴蜀之地,身上還帶著甚麼聖旨,那莫非是……

飛書打斷他道:“扯謊!狗子天子才懶得理睬這類事情,這是你的金狗父親,奸王完顏洪烈在一手籌劃此事!你想為你父子擺脫罪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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