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與願哭笑不得,歎道:“飛女人,金狗子看冇看出來,我真的不曉得,我隻曉得我不是金狗子,更不是你說的甚麼完顏康,奉求你不要再如許先入為主好不好?”

“你們不是已經搜過我身上了麼?我實在是拿不出啊!”

“看來我還非是完顏康不成了……”他喃喃自語道。

飛書說的是如此當真,口氣更像是板上釘釘,搞得趙與願都有點胡塗了。他隱姓埋名在少林寺裡一住五年,垂垂的對本身的小王爺身份都有些冷酷起來,本日被飛書這麼一質疑,竟然連本身也拿不定主張了。究竟是飛書誤信傳言,真的覺得“趙與願”已經有二十多歲了,還是因為本身在少林寺裡住得太久,這世上又多出來一個“趙與願”?又或者本身底子就不是“趙與願”,這麼多年來就像是在遊戲裡一樣,頭上頂著一個標記在餬口?遊戲裡這類標記是能夠變的,那麼到了五年後的明天,我是誰?

趙與願趁機道:“姚巨源是誰?也不管他是誰吧,歸正換了是我,不管誰跟我如許說,我都要先思疑一下這小我!”

飛書打斷他道:“扯謊!狗子天子才懶得理睬這類事情,這是你的金狗父親,奸王完顏洪烈在一手籌劃此事!你想為你父子擺脫罪名麼?”

飛書對勁地皺起了鼻子:“本來就是嘛!聖旨呢?快把聖旨交出來!”

飛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成思議的神采,嘴角卻暴露了笑意,並且越來越不成遏止,終究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喘不上氣來,指著他道:“你,你竟然……竟然使出這麼一招,還想冒充趙與願!你這麼個小毛孩子就想冒充趙與願了?你最多會寫兩首淫詞豔曲……”

飛書止住笑,一本端莊隧道:“好了,笑話很好聽,不過到此為止吧!我跟你說,趙與願本年已經二十多歲,你這般小小年紀,就是要做他的主子小廝,還要瞧他樂不樂意哩!”

“你終究肯承認了?不錯,就是這封狗子天子的聖旨!”

此言一出,飛書那姣好的容顏一刹時連變了幾變,一時眼中暴露忌色,彷彿想要脫手殺他,一時又有些躊躇,伸出來的手漸漸縮了歸去。

“這麼說,金狗子已經看出來韓太師的企圖了?”飛書緩緩問道。

“聖旨?是金狗子頒給沔州都統製吳曦,許他自主為蜀王的聖旨麼?”

飛書抬手一掌,拍在趙與願小腿骨上,痛得他當即流出了眼淚,恰好連躲都躲不了,趕緊道:“飛女人!飛俠女!飛姐姐!……姐姐,奉求你不要脫手好不好?你也容我想一想啊!我到底是把聖旨藏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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