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書抬手一掌,拍在趙與願小腿骨上,痛得他當即流出了眼淚,恰好連躲都躲不了,趕緊道:“飛女人!飛俠女!飛姐姐!……姐姐,奉求你不要脫手好不好?你也容我想一想啊!我到底是把聖旨藏哪兒了呢……”

飛書不為所動,還是緩緩說道:“凡是大奸大惡之輩,皆能忍人所不能忍。你不要覺得跟著我罵兩句金狗子,我就信了你的。你先奉告我,是誰奉告你韓太師要起兵的?”

趙與願眼睛一亮,從速又粉飾下來:“是,是,我是奉了我的狗父完顏洪烈之意分開……分開中都,前去沔州向吳曦賊子公佈聖旨。這聖旨呢……要提及聖旨,這本來應當是一件極其隱蔽的物事,勢須避開統統人的耳目……”

“冇有!我隻是在想,在想……”

趙與願非常歡暢,問道:“你終究明白我不是完顏康了?”

此言一出,飛書那姣好的容顏一刹時連變了幾變,一時眼中暴露忌色,彷彿想要脫手殺他,一時又有些躊躇,伸出來的手漸漸縮了歸去。

被他這麼一說,飛書也開端深思起來,自言自語道:“此言倒也有理。但是那姚巨源明顯是說要走這條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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