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書深思有頃,似是在考慮要不要跟他說這些話。半晌以後,飛書道:“說與你知也不打緊,要你明白隻要與我們合作,或許纔有活命的能夠!”頓了頓道:“你也承認本身是個王爺身份了,並且年紀都是十三四歲,與完顏康相稱,這便是第一條證據。或許你會抵賴論是我大宋的王爺,但是你從北邊過來,說話帶著中都口音,身邊又帶著十八個韃子保護。臨安城的王爺哪個有你這般場麵?”
隻是本身這麼一個未成年的小王爺,在金人眼裡能有多大代價?值得這些綁匪費這麼大的力量麼?
趙與願道:“我並無坦白之意,隻是天下王爺何止百數,我起碼認得這此中的一半,如果你們抓錯了人,也好讓我及時指導你們再去緝捕。”
趙與願不知不覺地張大了嘴,的確不敢信賴本身聽到了甚麼。看著飛書臉上那副“早曉得你是誰了”的得意神采,剛纔還感覺這女孩兒嬌媚可喜,現在才發明竟是愚不成及!忍不住道:“就憑我那些部下叫我一聲‘小王爺’,你們就鑒定我是完顏康?以諸位之聰明,與其做綁匪,倒不如直接去搶來得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