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與願聽了有些發楞:“完顏康要去巴地?書上不是說他在北京麼?這小子不在中都好好呆著,等我三年後去找他和郭靖會晤,現在就瞎跑個甚麼勁兒,還恰好跟我去同一個處所!……好好好,就算我是完顏康好了,飛女人,我跟你探聽個事兒,我去巴地乾甚麼?”
趙與願聽了精力大振!
飛書冷冷地看著他:“事到現在,你還想坦白本身的身份麼?”
飛書肝火上臉,反唇相譏道:“你覺得本身有多高超?本身笨拙如牛,部下人也和豬豕類似,下了藥的蒙汗酒一點不覺,還當作是甘泉來喝!早說過不必在我麵前花言巧語,枉操心機,現在想不承認也由不得你!”
隻是本身這麼一個未成年的小王爺,在金人眼裡能有多大代價?值得這些綁匪費這麼大的力量麼?
趙與願不知不覺地張大了嘴,的確不敢信賴本身聽到了甚麼。看著飛書臉上那副“早曉得你是誰了”的得意神采,剛纔還感覺這女孩兒嬌媚可喜,現在才發明竟是愚不成及!忍不住道:“就憑我那些部下叫我一聲‘小王爺’,你們就鑒定我是完顏康?以諸位之聰明,與其做綁匪,倒不如直接去搶來得利落。”
“……我,我還真冇有甚麼證據。要不你去問問我部下人?他們現在那邊?”
那飛書不知如何,俄然建議怒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提大聲音道:“我天然曉得!暗室欺心,神目似電,自發得做得隱蔽,天下人卻不受你所欺!你在春香閣中洋洋對勁、恬不知恥地唱那下作小調之時,心中又視他報酬何物?你道都是你板上魚肉,任你玩弄的麼?我奉告你,你錯轉了動機!現在既已落到我手,你另有甚麼話可說?”
“哼,一派胡言!你們這些大老爺,需求的時候就講官法,常日卻又如何不講?”
趙與願不由得呆了,吃吃隧道:“你……你怎會曉得……”
趙與願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她說本身是中都口音,那是因為他在內裡更風俗說淺顯話,而不是臨安官話;韃子保護指的是少林僧,他們的禿腦袋上還冇來得及長頭髮,跟韃子的扮相冇甚麼兩樣。
飛書“嗤”的一笑,道:“油嘴滑舌,還想在我麵前使這狡獪伎倆麼?也罷,就說破了讓你斷念:你是中都北京金狗趙王完顏洪烈之子,人稱小王爺的完顏康。我冇說錯吧,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