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萬道:“不然,範武子精通儒學、複研玄理,曾理屈孫興公,實在是清談後起之秀,道韞與之相辯難說必勝,不過有操之助談,隻怕支公來此也不懼。”說到這裡,忽想:“道韞辯難無敵,那豈不是說她無人能娶了,當今適齡的高門後輩幾近都來過謝府辯難,卻一一落敗而去,這可真是一煩惱事,道韞已是雙十芳華,再不定下婚事,不免為世人所譏,看來不能由著她性子清談擇婿了――”

陳操之問:“究竟是樹動還是風動,樹微風真的動了嗎?”

支法寒笑對陳操之道:“陳施主辯才無礙,小僧佩服,他日還要登門就教。”

陳操之笑了笑,從車窗外看秦淮河道水,說了聲:“但願謝氏女郎能趕上。”

陳操之又道:“這也是我未悟之理,他日還要向尊師支公就教。”

陳操之道:“是《春常在》,我曾將此樂譜贈與幼度兄。”

支法寒點頭道:“見到了。”

夜雨初歇,太原溫琳、陳留蔡歆、汝南周迥紛繁告彆而去,座中來賓隻剩陳操之、顧愷之,另有冉盛和顧氏小書僮。

小嬋睜大眼睛,又驚又喜,娶陸小娘子過門但是老主母的遺言啊,這幾日她也正替小郎君憂愁呢。

顧愷之作出思考的神態,說道:“這支曲子好耳熟――對了,這不就是子重的《春常在》曲嗎?”

謝韶知伸謝道韞和謝玄化名遊學之事,看了陳操之一眼,含混其辭道:“祝表兄啊,她回上虞隱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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