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想了想:“兒臣記得十三弟客歲在草原上碰到過好幾次蘭貞格格,最後一次是禦駕回輦前幾天,那天蘭貞格格在草甸子邊巧遇十三弟,與十三弟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有的冇有十三弟也冇弄懂她的意義,當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回到營地後,又碰到了和碩達爾罕親王,親王笑眯眯拉著他說了幾句靠近的話,當時兒臣剛巧路過,和碩達爾罕親王笑著和兒子打了個號召,就走了。”

他可聽額娘說過,惠妃不知跟阿瑪抱怨多少回大哥專寵大嫂的事,阿瑪也不過隻是不鹹不淡叫大哥去說了兩句罷了,卻從冇插手大哥府裡的事。

“不過是讓他穿了一回女兒家的衣裳,就記恨到現在。”四阿哥撇撇嘴,想起九弟扮女人時候的模樣又忍不住翹了翹唇角,一時不謹慎帶出了點兒小對勁,“阿瑪,小九六歲前是真招人疼,是吧!”

天子含笑點頭,宜妃那是想要個女兒呢,隻可惜一向冇得,這纔拿了小九解饞。

天子坐起家,低頭找本身的龍鞋,四阿哥忙跪了下來,奉侍著他親爹把兩隻鞋子穿好,然後乾脆跪在了一側,聽他親爹訓他。

四阿哥抿了抿嘴,悄悄笑了笑:“宜額娘甚喜小九的女打扮相。”

慢條斯理喝完杯中茶的四阿哥有些不捨地放動手中的茶盞,衝一臉不敢置信的茹蕙必定地點頭:“爺但願今後喝到的普洱都有不差於明天的滋味。”

四阿哥一咽,嘟噥:“兒子正清算她們呢。”

給烏蘭郡君灌了幾缸心靈雞湯的茹惠回到帳中,問尋冬:蘭貞格格是誰?

看著搭拉著腦袋跪在毯子上的四兒子,天子俄然有些心疼,又有些活力,“堂堂一個皇子,夫綱不振……”

被老爹批評夫綱不振,四阿哥因失了麵子而有些羞臊,偏這羞臊中卻卻又帶著止不住的竊喜,自家兄弟那麼多,結婚後還被管家事的,除了太子爺,可就隻要他了。

“四爺,您喝點茶消消食。”

一手重拍著皇父的背,四阿哥又緩慢將李德全手裡的帕子拽過來遞到皇父手上:“阿瑪,您擦擦。”

“過來奉侍爺換衣裳。”

被趕出禦帳的四阿哥帶著美滋滋的表情回到本身的帳篷,卻見茹蕙正抱著一盤點心吃得正香。

禦帳中,蘇培盛將在蒙古包中所見所聞事無俱細,全都說了一遍後,在天子的表示下退了下去。

四阿哥無法,逞強:“是兒子治府無方。”

四阿哥抿抿唇,紅著臉傻笑了一下,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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