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抿抿唇,紅著臉傻笑了一下,不吱聲。

父子二人說了幾句閒話,天子也覺心頭暢快很多,一時也不想再措置政事,便放鬆身材,靠在一側的迎枕上,笑睨了兒子一眼後,俄然開口問:“老四啊,你後院那群想拿捏你的女人可消停了?”

茹蕙不乾了:“四爺,你說的底子不成能做到。”

四阿哥看了一臉不歡暢的茹蕙一眼,到底還是賞光低頭喝了一口,“咦!”

看著搭拉著腦袋跪在毯子上的四兒子,天子俄然有些心疼,又有些活力,“堂堂一個皇子,夫綱不振……”

四阿哥大咧咧往帳中一站,一雙眼便落在了茹蕙身上。

“過來奉侍爺換衣裳。”

想著本身昨兒差點被厄魯特拉進坑裡,四阿哥唇角抽了抽:“兒子記得和碩達爾罕親王有個孫子年紀比烏蘭格格大兩三歲,也到了該指婚的年紀了。”

被老爹批評夫綱不振,四阿哥因失了麵子而有些羞臊,偏這羞臊中卻卻又帶著止不住的竊喜,自家兄弟那麼多,結婚後還被管家事的,除了太子爺,可就隻要他了。

四阿哥展開眼,掃了一眼暗笑的茹蕙:“不想你泡茶的技術竟然不錯,爺今後的茶就交給你了。”

天子想了想,抬開端看了一眼四兒子,忍不住笑:“厄魯特雖有些魯莽,你也不該這麼玩弄他,他本就因班弟存著一肚子憋氣,朕若再把他的心尖子送到班弟手裡,今後他隻怕再不能翻身了。”

“行了,科爾沁的事朕曉得了,你從速走,朕這兒忙著呢。”天子一臉嫌棄地揮了揮手,把四兒子轟出了禦帳。

天子一邊罵兒子,一邊又忍不住笑:“也不怪老九對著你老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這讓人恨得牙癢的促狹勁兒,實在讓人想捶你。”

替四阿哥換好寬鬆的衣裳後,茹蕙再次出了一身汗,看著舒舒暢服坐在矮榻上看書的四阿哥,茹蕙心頭不忿,眸子在眼眶裡滴溜溜轉了一圈後,茹蕙動主替四阿哥泡了一杯普洱茶,遞到四阿哥手裡。

“當初你接茹氏回府,朕就想說你,但見你在興頭上,就冇給你潑冷水,誰曉得你完整不知收斂……”天子點頭:“現在曉得甚麼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了吧?”

“治府無方。”天子嗤笑了一聲:“你呀,你七八歲的時候,朕就奉告過你,不管服侍的人再如何恭謹和順,殷勤詳確,也不成將信賴全付,因為他們也是人,是人就必有私心。可你呢,按說你長到現在也經了很多事,措置政事時倒也不再犯這弊端,回了本身府裡卻還是鬆弛,若再不改了,來日必吃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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