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躬身道:“部屬服從。”

……

剛擺好,胡清風又出去。

賞畫道:“是。”

胡清風道:“是。”

這是所兩進的小宅院。

能讓王壑上心,怎會簡樸呢?

到那一看,一條街都燈火透明。

李菡瑤再叮嚀賞畫:“鋪橫幅,三尺長,一尺半寬。”

這些墨寶被連夜送走。

賞畫待墨乾後,封起來。

當下她揮筆寫下五個字。

李菡瑤表示她交給李典,道:“你見了方將軍,聽方將軍調配。我這裡不消你庇護了。”

謹海望著劉家鋪子微微點頭。

聿真恍然大悟道:“本來如此!”

她也不問李菡瑤要做甚麼,將一整套筆墨紙硯悉數擺好,撤了書桌上本來的筆墨器具,那些是胡齊亞常用的,不比李菡瑤這套,光筆架上掛的各色湖筆就有十幾支,任其取用;紙張也有好幾種,有大條幅宣紙,也有寫信譽的精彩花箋;硯台和墨條也備用了幾種。

霞水街,劉家商店。

連屋頂上都埋伏了人。

方勉麾下的批示使李典跟在他身後,見了李菡瑤,抱拳躬身,拜道:“李典拜見女人。”

回身出去了。

這便是“一見仍舊”麼?

商店內裡人來人往,搬場夥、卸箱籠,打掃張貼,叮叮梆梆,熱火朝天;商店內裡也人頭攢動,門口圍堵了很多人,且大多是讀書人,可謂異景。

李菡瑤現在雖是最平常的小丫頭打扮,舉止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蕭灑老道,麵上也不見了天真和嬌憨,青嫩中透著嚴厲,揮手道:“免禮。方將軍已到船埠。你速去見他,傳本女人手諭……”如此這般交代了他一番話。

聿真衝動地提及劉家畫展,這是新主親身委派的任務,他們不敢粗心,略籌議了幾句,決定先去霞水街劉家商店探探動靜再說,因而直奔霞水街去了。

兩人毫不吃力地找到劉家鋪子。

謹海笑道:“他現被李菡瑤封為右相,我們留意他,是為國事。其他的,不成說!”

接過信,回身出去了。

李菡瑤道:“請他出去。”

待墨乾後,賞畫和胡清風一人一頭,謹慎捏著邊角,送到一旁的書案上,攤好。

胡清風和賞畫正等在這裡。見了李菡瑤,恭迎進屋,在書房坐了。李菡瑤便問胡清風:“李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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