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隨口歎道:“這位樊大人行事倒奇特。”

韓蟄疇前曾隨軍曆練,這些年雖在都城,兵法韜略並未擱下,且他本非陳腐讀書、紙上談兵的人,幾場仗打下來,愈來愈順手,將劉炳從陳州擊退,追擊百餘裡,斬了他麾下很多驍將。

令容心中猛跳,瞧著那伸展的血跡,倉猝點頭,“不是我。”

令容再不遊移,大聲道:“飛鸞,哨箭!”

“跟我走一趟。”聲音很低,卻彷彿不容回嘴,身子欺向跟前,就要來捉令容。

哨箭破空銳響,範自鴻雖不明情由,卻也猜得是她要找援手,守勢更疾。

樊衡雖看向令容。

相處兩年的姑嫂,相互的麵貌神態都熟諳萬分。那畫像即便皺了,女子的麵貌神情卻都跟令容一模一樣,若非萬分偶合,這世上另有個跟令容長得完整不異的人,就是那畫像上所畫的恰是令容。

“失敬。”樊衡官序五品,算來跟他同階,意義著拱了拱手。既已將他禮服,無需平白起爭論,命人鬆開範自鴻,薄唇掀起嘲笑,“範將軍也算將門以後,在河東地界的名聲,連樊某都曾耳聞,如何本日在這僻靜之處欺負起女眷來了?”

“他向來如此。”韓瑤因楊氏的乾係,對樊衡倒稍曉得點根底,便說給令容聽。

飛鸞飛鳳搏命抵擋,劍氣盪漾之間,驚了令容的馬,嘶鳴著今後疾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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