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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瑤忍俊不由。
一行人逛逛停停,兩個半月後,纔到達西川節度使地點的益州。
韓瑤笑而挑眉,“你也求過?”
韓蟄遂允了她,命尚政將手頭的事交給幫手,免得擔擱朝政。
“哪個孫女人?”
也冇多長半兩肉呀!
“走開!”韓瑤哪能聽不出話裡的含混,臉上更紅,掙紮著今後靠在軟枕上。
“差未幾,不過是刻心上人的名字。”
伉儷倆結婚後, 尚政同韓瑤說過很多西川的趣事, 韓瑤心神馳之,卻始終未能成行。
“當然。”尚政隨身帶著匕首,當即從近處挑了塊扁平的圓石,擦潔淨上頭灰塵,鋒銳匕首緩緩遊走,入石三分,將兩人名字刻好,打量半晌,也放在鬆樹下。
韓瑤咬著唇瓣,明知尚政是用心的,卻冇能按捺住脾氣,氣哼哼地踢他。
建興二年三月初, 都城春意正濃, 繁花如簇。
尚威便將那女人娶給了自家兒子,現在也頗敦睦。
本來那麼早就有了歪心機!
“誰醉啦?”韓瑤纔不肯意承認,因剋日玩耍得歡暢,隻眯著眼睛笑。
“不樂意多玩一陣呀?”
聽得長公主駕臨,尚威天然設席接待,叫妻女兒媳作陪,一團和藹。
韓瑤這位金尊玉貴的長公主,也不必再有所顧慮。
韓瑤瞪他,“扔下你在這裡看美人,我去散心。”
韓瑤抱膝坐著,靠在尚政肩膀,半晌俄然道:“西川這麼多美人,我是第一個?”
竟然真是如許老練的商定。
尚政亦笑,神情非常記念,“快十年了,兄弟們散在四方,倒還冇忘了這事。”
“去了就曉得。”尚政冇多廢話,趁著困住韓瑤的機遇,先享會兒豔福。
這事還是尚政不慎抖出來的。
韓瑤向來都是坐不住的性子,先前韓家處境特彆,她在都城時得空便去外頭散心騎射,卻不敢離都城太遠,免得被人盯上。這回有了長公主的侍衛隊,又是韓蟄當政,不似疇前路途凶惡,便高枕無憂,且行且樂,走得很慢。
韓蟄忍耐了半年,待陳鼇服軟,當即騰脫手,將錦衣司的精銳派往山南。
“跟這些石頭有關?”韓瑤瞧著上頭成雙成對的名字,忍不住笑了,“我猜……是結婚後刻上名諱放在這裡,求姻緣順利。”
西川節度使尚威是尚政的伯父,也是個油滑老成的人物。
……
“獨一的。”
尚政體貼,去倒了水給她。
尚政抱她在懷,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