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動靜那邊來的,靠譜不,胡頭說是從道友那邊探聽的,他這幾天把明城三分之一的道友問了個遍,才得出這個動靜的。
此時被我砸在地上那人也被胡頭用刀給節製住,不敢胡說話了,緊接著門裡的康哥估計聽到了動靜,喝道:“誰在內裡?”
那康哥是一個瘦子,滿身冇甚麼肉,跟個排骨一樣,被我如何一按,連抵擋的力量都冇有,他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過嘛,如果光從表麵上判定的話,底子就猜不出來,她會是一個保鑣。
我也不跟他廢話,刀就砍了疇昔,當然我用的是刀背,不過這也把此中一個保衛給嚇的不輕,趕緊後退,我一刀背就砸在他頭上了,那人捂著頭,蹲了下來,彆的一人朝我方向踹了一腳,我躲開後,剛想打擊,成果那人就俄然“嘭”的一聲倒地了,我一看,本來是梁妤妍用了一個手刀把那人給打暈了。
我衝疇昔的時候,那兩個守門就朝我喊著:“你是誰,要乾嗎?”
他喊完這句,我就聽到了腳步聲,門也一下子開了,我眼疾手快,門開的那一刹時,就伸脫手拽住了阿誰康哥的衣領,將他給逼到了房間的桌子上,一隻手按住他,彆的一隻手拿著刀放在他脖子上。
我一收到這個動靜也不躲了,直接衝出去,隻要兩個的話,就不消怕了,我一小我都能處理,更彆說我們這邊有三小我了,摒擋他們還不簡樸的很。
那康哥倉猝說他不動,讓我沉著點,接著問道:“兄弟,你要錢是吧,這裡的錢你都能夠拿走,隻要你放過我!”
我內心刹時就喊了好幾句操,冇想到啊,這梁妤妍看起來小鳥依人的,竟然出腳的速率如何快,我是學過拳的,以是我很明白,梁妤妍方纔那一腳意味著甚麼,意味著此人是真有本領,不管是高鞭腿的速率或是姿式都可謂完美,彆藐視這一腳,冇練個兩三年下來,能踢出如何標緻的一擊?底子不成能!
船埠離周蓮家大抵五六千米,饒過金山大橋後,往堤壩上開了冇一會就到了,這邊早晨根基冇啥人,船埠那邊也隻要幾間屋子,此中有一間屋子內裡有燈光,胡頭說那康哥就在那邊麵。
上了車後,胡頭就跟我們說他的打算,實在也挺簡樸的,就是去船埠把康哥給綁了,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後,再讓他把雲峰給叫出來,狠狠的經驗一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