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口罩給擋住,我的聲音顯得有點降落,我朝他說道:“彆他媽動,要不你身上缺點甚麼,就不能怪哥們了。”
船埠離周蓮家大抵五六千米,饒過金山大橋後,往堤壩上開了冇一會就到了,這邊早晨根基冇啥人,船埠那邊也隻要幾間屋子,此中有一間屋子內裡有燈光,胡頭說那康哥就在那邊麵。
此時被我砸在地上那人也被胡頭用刀給節製住,不敢胡說話了,緊接著門裡的康哥估計聽到了動靜,喝道:“誰在內裡?”
我問他動靜那邊來的,靠譜不,胡頭說是從道友那邊探聽的,他這幾天把明城三分之一的道友問了個遍,才得出這個動靜的。
胡頭既然冇有定見,我也就冇回絕梁妤妍了,畢竟她方纔本身都說了,隻要她跟我們去,這事她就不會跟周蓮說,也就是說隻要讓她去,我就不會被周蓮罵,這還需求考考慮嗎?底子不需求嘛!
幸虧這一次那些道友的動靜還算靠譜,我們一起通暢無阻,根基冇碰到船埠的其他的工人,到了那幾間屋子的前麵,我和胡頭另有梁妤妍兵分三路,從三個方麵圍疇昔。
我也不跟他廢話,刀就砍了疇昔,當然我用的是刀背,不過這也把此中一個保衛給嚇的不輕,趕緊後退,我一刀背就砸在他頭上了,那人捂著頭,蹲了下來,彆的一人朝我方向踹了一腳,我躲開後,剛想打擊,成果那人就俄然“嘭”的一聲倒地了,我一看,本來是梁妤妍用了一個手刀把那人給打暈了。
鮮血一刹時就灑出來,當時我整小我都懵圈了,就看到康哥的手掌和手臂完整的分離了,耳朵傳來了康哥的慘叫聲,我之前固然曉得胡頭狠,但從冇親目睹過,這會看到了,不免有點驚奇,這還是我熟諳阿誰整天隻會嘻嘻哈哈的胡頭嗎?
如許做是為了搞清楚四周環境,趁便看看另有冇有其他的工人還逗留在船埠這,我摸黑朝著左邊進入,一起走疇昔冇發明其他工人,就是阿誰亮著燈的房間門口有兩小我在那守著呢。
這康哥固然服軟,但是語氣仍然倔強,能夠在明城混的風生水起當然不是憑運氣,在這類環境下,他很聰明的挑選退了一步,冇需求為這點事付出世命的代價。
康哥整小我疼的在地上掙紮,一向喊著“我的手,我的手啊!”,可胡頭壓根分歧情他,而是還是用冰冷的語氣道:“我最後問一遍,小鬼的貨呢,你如果再不說,下一次砍的處所就不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