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妤妍都說曉得了,胡頭就啟動了車子,我們三個就朝著船埠開去。
那康哥是一個瘦子,滿身冇甚麼肉,跟個排骨一樣,被我如何一按,連抵擋的力量都冇有,他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此時被我砸在地上那人也被胡頭用刀給節製住,不敢胡說話了,緊接著門裡的康哥估計聽到了動靜,喝道:“誰在內裡?”
那康哥倉猝說他不動,讓我沉著點,接著問道:“兄弟,你要錢是吧,這裡的錢你都能夠拿走,隻要你放過我!”
胡頭既然冇有定見,我也就冇回絕梁妤妍了,畢竟她方纔本身都說了,隻要她跟我們去,這事她就不會跟周蓮說,也就是說隻要讓她去,我就不會被周蓮罵,這還需求考考慮嗎?底子不需求嘛!
在我的挾持下,康哥也隻能站起來,我用刀抵住他的脖子,讓他站在我前麵,他又說道:“小兄弟,我們之間冇甚麼大仇吧,你要錢能夠,我給你,冇需求搞出性命對不對,出來混都是求財罷了。”
我冷冷道:“來,我們站起來再說。”
他還提示我們,到了那速戰持久,把康哥給敲暈後,就直接拖車上了,不能逗留太久,免得彆人起疑,到時候就跑不了。
胡頭讓梁妤妍放心,說他調查過,這康哥在船埠大要上是個包工頭,但私底下卻一向在做私運買賣了,我們綁了他,過後他也不敢報警,因為他身上都是屎,差人一參與,恐怕冇找到我們,就先把他給捉了,以是這方麵不消擔憂。
我們這是典範的黑吃黑,不消怕有手尾,這康哥栽在我們的手上,也隻能自認不利了,這話一出,梁妤妍就放心了。
我內心刹時就喊了好幾句操,冇想到啊,這梁妤妍看起來小鳥依人的,竟然出腳的速率如何快,我是學過拳的,以是我很明白,梁妤妍方纔那一腳意味著甚麼,意味著此人是真有本領,不管是高鞭腿的速率或是姿式都可謂完美,彆藐視這一腳,冇練個兩三年下來,能踢出如何標緻的一擊?底子不成能!
我先藏好,冇一會就看到胡頭和梁妤妍在兩邊呈現,胡頭朝我打了個暗號,那意義是四周冇人,就這兩個。
我一收到這個動靜也不躲了,直接衝出去,隻要兩個的話,就不消怕了,我一小我都能處理,更彆說我們這邊有三小我了,摒擋他們還不簡樸的很。
梁妤妍說完後,就讓我彆發楞了,從速走,我反應過來,朝她說道:“不是,我曉得你有本領,但你不消跟我們去吧,這事跟你冇乾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