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這些事,易初便越感覺降落和驚駭,她的情感彷彿傳染了睡著的阮卿言,感到手指緊了些,她低頭就看到阮卿言小小的身子全數都纏到了本技藝上,蛇頭趴伏在她的指隙中。易初忍不住伸手摸著她的身子,她被摸得舒暢,便扭了個身,翻著肚子躺著。易初風俗性的用指腹摸上她柔嫩的肚子,阮卿言的身材也在這個時候完整伸展開來。
她完整冇有諦視到本身找過來,還是溫馨的跪在地上,默唸著本身之前說了好多次聽煩了的佛經。不管遭受了甚麼,她的脊背老是挺得筆挺,臉上的神情也還是溫和,而現在的感受,卻又在溫和當中,增加了一絲讓人沉湎深陷的美好。
本身早已經破戒,非論是身還是心,或許早就不再是曾經阿誰一心向佛的易初。她伸手摸著本身後背上的長髮,笑著將道袍退了去。這衣服,她冇體例再穿,也毫無來由穿戴了。明天開端,她不再是易初,而是作為沈璃悠活下去。
她怕看到易初那種甚麼都不在乎,無慾無求的感受,那樣她會感覺易初反倒離本身更加悠遠,但是,阮卿言這個設法纔出,對方竟是緩緩伸脫手,捧起了她的臉。還冇等阮卿言說甚麼,等候著她的,倒是一個非常熱忱的親吻。
阮卿言在樂妖穀看過無數隻標緻的妖,乃至於來了人界,她都從未曾見過甚麼她以為都雅的女子。但是現在的易初,卻讓她有種不實在際的感受。易初標緻了很多,就連氣質也比之前更加清塵脫俗,這麼遠遠的看去,她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炊火的仙子,彷彿甚麼都入不了她的眼,她是和這個天下隔斷,一個最自在獨立的存在。
到了鬱家以後,鬱塵歡伶仃空出一個院落給她們,易初帶著阮卿言回了房裡,臨走時商挽臻交給她一瓶藥,說是外塗在阮卿言的蛇身上,有助於讓那些皮外傷快點好起來。易初接過,說了聲感謝便回房了。看著她浮泛的雙眼,商挽臻微皺眉頭,可現在她們都已經累到了極致,在這個時候彷彿說甚麼都顯很多餘。還不如好好歇息一番,再做籌算。
“言兒,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也不會再分開你。這一次的事讓我明白了很多,可我獨一肯定的,就是即便違背了佛祖,叛變了我信奉了二十年的佛道,我也不想分開你。”若說之前內心還存著躊躇,現在,易初卻再也冇了哪怕一丁點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