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鬱家以後,鬱塵歡伶仃空出一個院落給她們,易初帶著阮卿言回了房裡,臨走時商挽臻交給她一瓶藥,說是外塗在阮卿言的蛇身上,有助於讓那些皮外傷快點好起來。易初接過,說了聲感謝便回房了。看著她浮泛的雙眼,商挽臻微皺眉頭,可現在她們都已經累到了極致,在這個時候彷彿說甚麼都顯很多餘。還不如好好歇息一番,再做籌算。
她怕看到易初那種甚麼都不在乎,無慾無求的感受,那樣她會感覺易初反倒離本身更加悠遠,但是,阮卿言這個設法纔出,對方竟是緩緩伸脫手,捧起了她的臉。還冇等阮卿言說甚麼,等候著她的,倒是一個非常熱忱的親吻。
她完整冇有諦視到本身找過來,還是溫馨的跪在地上,默唸著本身之前說了好多次聽煩了的佛經。不管遭受了甚麼,她的脊背老是挺得筆挺,臉上的神情也還是溫和,而現在的感受,卻又在溫和當中,增加了一絲讓人沉湎深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