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鬱家以後,鬱塵歡伶仃空出一個院落給她們,易初帶著阮卿言回了房裡,臨走時商挽臻交給她一瓶藥,說是外塗在阮卿言的蛇身上,有助於讓那些皮外傷快點好起來。易初接過,說了聲感謝便回房了。看著她浮泛的雙眼,商挽臻微皺眉頭,可現在她們都已經累到了極致,在這個時候彷彿說甚麼都顯很多餘。還不如好好歇息一番,再做籌算。
“言兒,對不起。”一向抱了好久,易初才悠悠的開口,聽她張嘴就是報歉,阮卿言不斷的晃著頭。“冇有,悠悠冇有做錯甚麼,是我太驚駭了,才跑出來找你。我很擔憂你再被人帶走,我這麼弱,甚麼都做不好,若你被抓走了,我真的會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阮卿言曾經覺得人丁中所說的喜好和愛都不過是子虛的東西,可現在,她彷彿也垂垂明白到這類感遭到底是如何的。她好喜好抱著易初,好喜好和她在一起的感受,好想看她高興,讓她為本身高興。顛末此次禦命塔的事,阮卿言底子冇體例假想易初分開本身會是甚麼感受。她感覺本身是愛易初的,已經底子不是喜好那麼簡樸了。她愛著她,毫不是說說罷了的那種程度。
越是想這些事,易初便越感覺降落和驚駭,她的情感彷彿傳染了睡著的阮卿言,感到手指緊了些,她低頭就看到阮卿言小小的身子全數都纏到了本技藝上,蛇頭趴伏在她的指隙中。易初忍不住伸手摸著她的身子,她被摸得舒暢,便扭了個身,翻著肚子躺著。易初風俗性的用指腹摸上她柔嫩的肚子,阮卿言的身材也在這個時候完整伸展開來。
易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奇異的藥物,她把藥塗抹在阮卿言身上,那些傷口剛觸到藥物,便垂垂癒合起來。易初抱著阮卿言,始終看著她睡著的模樣。看著看著,目光也垂垂放得悠遠了些。到了現在,統統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實則卻纔方纔開端。
弱是一種罪,直到現在,易初才肯定了這個設法。太弱就會落空器重的人,就連抵擋的才氣都冇有。易初曾經不怕任何事物,就連滅亡在她的眼裡都全然無謂。可現在,她怕了太多東西,怕阮卿言出事,怕本身再次給周身的人惹上費事,更怕脆弱無能的本身。
看著她傷痕累累的原身,易初心疼的把她捧在手內心,她曉得阮卿言為她做了多少,現在又有多倦怠,而她現在獨一能做的,便是給她一個能夠放心歇息的處所,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