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婢女呈上了冰袋,李雲昶接過壓了壓紫青的下巴,這才又道:“既是東亭侯喜好,本王少不得要割愛的,這男人為女人動粗乃是常事,也方顯男兒真脾氣,本王又豈會見怪東亭侯?東亭侯還請起吧,凡柔女人,還不快代本王扶東亭侯起來。”
而本日關元鶴此舉,雖說是衝犯了秦王,但他現在已然認錯,如果秦王抓住此事不放,倒是要失之風采,更加丟麵子的。世人想著,麵色不一,而主位的寧王也已反應了過來,忙站起家來,走了過來。
世人聞言轟笑著擁戴了兩句,又是一番觥籌交叉地敬酒,一陣歌舞又起,舞女們踩著裸足踏歌起舞,姿勢旖旎,引得世人一麵瞧著,一麵和身邊侍女們調笑起來。
頓時殿中一片寂靜,寧王麵色已是沉了下去,瞪向關元鶴,道:“東亭侯本日莫不是來砸本王場子的吧!”
那婢女忙碎步上前,跪在地上雙手托起托盤將丹藥送在了關元鶴麵前,關元鶴取了一顆送入口中,那綠衣婢女心中一喜,膽量才又起來,忙將手中溫酒送了疇昔,關元鶴就著她的手飲了酒送服了丹藥,卻未曾如錢若卿普通帶著那婢女分開,隻是令她斟酒。
世人聞言見那綠衣婢女嬌弱,羞怯卻又欣喜動聽之態,倒也一怔,已有人哈哈笑著擁戴起來。
而坐在關元鶴上首席案的錢若卿卻推開正半趴在他肩頭的紫衫女子,瞧向關元鶴,不自禁地凝眸問道:“你如何來了?”
他一言聲音不小,當即便有人瞧向了這邊,而奉養在殿側的婢女聞言,忙托著托盤碎步過來,錢若卿身邊的紫衫女子已是嬌羞地跪坐起來,自托盤上取了一枚丹丸送進錢若卿的口中又奉上溫酒供他送服。
“哈哈,這東亭侯定然是嫌浮紅女人不敷誠意,這才推了酒。看來浮紅女人如果不表示點誠意,這杯中酒隻怕是要空孤單了。”
“還不快將秦王殿下扶起來,叫本王瞧瞧是多麼姿色的美人,竟惹得秦王和東亭侯為其大打脫手。”
“還是東亭侯會調教美人兒,這婢女不過是中等姿色,被東亭侯這般一讚,倒生生多出三份姿色來,果然是清爽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