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濟伯此話差矣,你若像東亭侯普通俊美偉岸,那浮紅女人自是也上趕著服侍你啊。”又有人打趣了一句,頓時世人轟笑,直臊的那安濟伯老臉一紅。

婢女心中七上八下,可關元鶴身上披收回一股股冷意來,她也實不敢冒然靠近,又飲了兩杯溫酒,那五石散的藥效倒是已經起來,婢女見關元鶴俊美的臉頰上閃現了燥紅,這才害羞帶怯地湊上來,道:“侯爺,可要奴婢幫您散一散衣裳……”

關元鶴卻隻瞥了她一眼,接著他驀地抬手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高高抬了起來,目光倒是直盯一旁的李雲昶,道:“秦王殿下感覺此女如何?”

關元鶴聞言斜睨了他一眼,想起慧安方纔手腕上戴著的那一雙血玉鐲子,不覺眯起了眼睛,沉聲道:“靖北侯此話何意?”

殿中響起讚歎的呢喃聲,可卻在世人癡迷的視野下,關元鶴竟然在浮紅靠上前時錯開了身子,躲開了那傾身而來的嬌軀,接著他瞧也不瞧已驚地踉蹌一步,被酒水嗆地急咳的浮紅一眼,大步行至東麵靠前的席案處拂袍落座了。

錢若卿的上首坐著的便是李雲昶,自方纔關元鶴出去他便一向重視著,現在豈能聽不到兩人的言語,關元鶴沉冷的聲音傳來,李雲昶不覺目光明滅了下,瞧了錢若卿一眼,見他放在身側的手緊握了起來,青筋透露,麵上神情倒是分毫不顯,李雲昶便挑了挑唇,笑容中卻帶著幾分自嘲。

那婢女本已倒了酒欲往關元鶴唇邊送,被浮紅一盯手便是一抖,幾乎將杯中酒水灑出,關元鶴便就勢將酒杯接了過來,仰首飲下,對她安撫一笑,道:“斟酒便是。”

婢女羞得臉頰紅透低了頭,忙又去倒酒,寧王瞧見不覺哈哈一笑,道:“本來東亭侯也會憐香惜玉,浮紅,你便去服侍安濟伯吧。”

他言罷竟是驀地甩開那綠衣婢女,一把抓住了李雲昶身側粉衫女子的手腕,接著便是猛力一扯,那女子本靠在李雲昶懷中,腰肢還被李雲昶摟著,被關元鶴猛力一拉她驚呼一聲,全部身子便傾倒了,李雲昶那裡想到關元鶴會俄然如此,連帶著也被拉得往一旁倒來。

尚未進殿鼻尖已有撩人的香風撲來,樂聲摻雜著男女嘩笑聲低語聲清楚入耳,關元鶴沿著甬道上了大殿台階,起初已有小廝稟過,世人見他過來,不覺紛繁瞧了疇昔。

“吾妻,事不過三!”

而本日關元鶴此舉,雖說是衝犯了秦王,但他現在已然認錯,如果秦王抓住此事不放,倒是要失之風采,更加丟麵子的。世人想著,麵色不一,而主位的寧王也已反應了過來,忙站起家來,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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