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除夕宮變一役,成王與徐黨的權勢被剪除,雖及時擢補吏位,但在民氣形成的動亂卻不得不正視,如果此時明著動嚴家,委實是一步險棋。

“甚好,若他能高中,但是雙喜臨門,屆時朕也去討杯喜酒喝。”

“花姿高雅,出塵高潔。”

還費甚麼心機啊,直接賞銀子就很好啊,當然,如果是金子就更好了!

好笑的是嚴通卻尚不自知,嚴閣老幾番提點也未有效果,這回更是自發得捉到了皇後和戶部尚書林遠的鐵證,密會了數位乾係密切的同僚作勢狠狠參彈一本。

“竟是嚴郎中,還真是大義滅親不秉公交啊!”嚴靜思細細瞧了一遍,感喟道:“文采不錯,可惜辭藻堆砌、意少詞多,白白華侈了鑿鑿真相,可惜啊!”

寧帝冷哼一聲,歪回榻上,“客歲的俸祿大半都是內庫墊發的,放眼滿朝文武,也就一個嚴通不知情見機,嚴閣老果然教子有方!”

這處溫室花房是客歲入冬時新建的,內裡培養的大部分是嚴靜思最愛的百合,現下固然花期未至,但林立成群的挺直莖葉看在眼裡也格外喜人。

一壺清茶,一本禪經,和著四時悠遠的鐘聲,便是波瀾不驚的一日。

如是餬口,平平,豪侈,而長久。

嚴靜思非常不想承認,她越來越能靈敏捕獲到寧帝的企圖了。比方現在,他多看嚴通的奏摺一眼,就是想讓本身幫他培訓滿朝臣工們寫奏摺。

後宮各處呈送到嚴靜思案頭的述事摺子寧帝不是冇瞧過,就是因為瞧過,再看到本身案頭上那些洋洋灑灑卻言之無物的奏摺時才愈發唏噓自憐。

“皇上但是已經有了對策?”

嚴靜思大感不測,獵奇地盯著足有半臂高的一摞奏摺,嘖嘖稱奇:“都是彈劾我的?”

“皇上再三挽留,但嚴閣老去意已決,皇後最後隻得準了。”康保見皇後孃娘冇有涓滴難色,完整放了心,“另,嚴郎中昨夜突焦炙症,嚴閣老代他告了長假,看景象怕是要將養好久。”

提及大婚,寧帝眼神閃了閃,沉吟半晌後道:“再有兩個月便是你的生辰了,朕想籌辦一份特彆的賀禮給你。”

人常說:後代情長,豪傑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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