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持續埋頭用飯:“怕,怕有甚麼用?這一片兒誰不曉得我是做妓女的,頂多讓這些臭男人輪番上一次罷了…又不會掉塊肉。”
“你是做甚麼的?”輕柔問我。
“哪真夠不幸,一向都靠‘賣’來保持餬口?”
“我們去哪兒?”輕柔看著我,眼神顯現她冇有剛纔那麼驚駭了。
我既安靜,又冷酷地說:“我如果想害你,你早就跟這些人一樣,躺在地上了。我彆的給你安排一份事情,月薪五千,充足你餬口了。”
這感受如何又像是第一次去北山碰到穆佳悅時的景象呢?也不曉得那丫頭現在如何樣了。
我搬來兩張小凳子坐在爐邊,有一種家的暖和。
廚房在院子裡,不明白,為甚麼現在另有人住這類屋子,竟然還是用煙囪燒飯的。
輕柔轉過臉:“冇有!”
“嗬嗬!”我乾笑了兩聲,俄然發明我和輕柔之間已經冇甚麼話題好說了。
跟輕柔有一話冇一話地聊著,漸漸就聊到了名字的題目上。
我將飯桌豎在廳裡,兩小我就開動了。飯菜很簡樸,比起那些酒樓的款式可就差遠了,但是吃起來卻格外的適口。
輕柔還是冇轉頭,點點頭。
細心一想,去北山偷偷摸摸上學我老爸老媽應當也還不曉得,照如許我已經有大半年冇有回趟家了。
此中一個男人胸口吃了我一拳,就聞聲“嘎啦”一聲,他撞翻了桌子,然後倒在了地上。
“操,我服了你!”我放下飯碗走了出去,輕柔在前麵叫道:“喂,跟你開打趣呢,你還是進屋躲躲吧。彆看他們床上不咋地,但是打起架來那可真的很嚇人!”
“給臉不要臉,你覺得你是甚麼人?你隻是個做雞的!一個千人騎萬人搞的爛貨!你他媽的跟我裝甚麼純粹?你也不去問問,這一片誰不曉得你這個專門勾引純情小處男的騷貨?”
我扒拉一口飯,說道:“地痞!職業的那種。”
我麵無神采地走上前,一拳轟了出去。
輕柔臉上這時才冒出了驚駭的神采,我說:“黑社會跟地痞的辨彆就在這裡,你家裡死人了,你也彆再住下去了,跟我走吧。”
其他三個男人一見,大怒,一邊臭罵一邊揮拳衝上來,帶頭的阿誰男人竟然從後腰取出一柄胡蝶刀,像模像樣地比劃起來。
“黑社會如何會怕地痞?”我翻開了門,四個男人走了出去,個子都不高,還挺像樣的穿西裝打領帶,不過腳上穿的那八百年冇刷過的皮鞋就有點不太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