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阿誰被我打中胸口的男人,一腳踢開,扶正板凳坐了下去。
細心一想,去北山偷偷摸摸上學我老爸老媽應當也還不曉得,照如許我已經有大半年冇有回趟家了。
輕柔有點不太信賴地說:“你…你不怕我出售你?”
輕柔持續埋頭用飯:“怕,怕有甚麼用?這一片兒誰不曉得我是做妓女的,頂多讓這些臭男人輪番上一次罷了…又不會掉塊肉。”
我說:“我們兩個還算是有緣,有冇有考慮換份事情?”
我踢倒他們兩人,取出槍,冇有涓滴牽掛地在那人額頭上開了一槍,然後給彆的兩小我一人補了一槍。
最後施施然吹了吹槍口,塞進了腰間。
我將飯桌豎在廳裡,兩小我就開動了。飯菜很簡樸,比起那些酒樓的款式可就差遠了,但是吃起來卻格外的適口。
“哈哈,用人不疑,疑人不消,這是我的做人原則。”
“人是我殺的,你怕甚麼?嗬嗬…走吧!”我走上前,抓起輕柔的胳膊,將她帶出了‘家’。她除了身上的衣服以外,甚麼也冇有。
我淺笑著說:“給你找份事情。”
“無所謂。”我翻開電視,聽著內裡某歌星的新專輯。
“哪真夠不幸,一向都靠‘賣’來保持餬口?”
我搬來兩張小凳子坐在爐邊,有一種家的暖和。
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輕柔那繁忙的模樣,感覺她比剛纔紮眼多了。
“去你媽的!”阿誰帶頭的男人從桌上抄起一個裝菜的盤子砸了疇昔,那盤菜恰是我最愛吃的‘辣椒抄雞蛋’。
輕柔還是冇轉頭,點點頭。
“你是做甚麼的?”輕柔問我。
輕柔將飯碗扔在桌上說:“你腦筋裡想甚麼,我還不曉得麼,進屋吧。”說完,她已經籌辦走進內屋了。
“留下來吃頓便飯?”輕柔看著我,順手將菸頭扔到了院裡。
我將煙盒扔疇昔,還不忘叮囑一句:“少抽點,對身材不好。”
輕柔臉上這時才冒出了驚駭的神采,我說:“黑社會跟地痞的辨彆就在這裡,你家裡死人了,你也彆再住下去了,跟我走吧。”
“但是…他們死了…差人會來找我費事的……”輕柔縮在角落裡,用驚駭地眼神看著我。
“你的名字可真夠奇特的了,我姓蔡,名你已經曉得了。”
輕柔指了指門外來回走動的人影:“那好,黑社會,幫我擺平他們嘍?”
我想了想,說:“我姓褚,名天遲。”
“靠,你彆提我那些糗事兒行麼?我長這麼大向來冇這麼丟人過呢!”我有點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