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不過是最淺顯最簡樸的一個神壇,便能畫得靈符。
悟真子話已說得很清楚清楚,小羽士卻還是不敢置信。這等神物,竟真能歸屬本身?
小羽士將玉匣往許若雪手上一放:“若雪,這永佑筆為夫就由你保管了。你武功高強,東西放在你身上,定然萬無一失。”
“夫君,大朝晨的擾人清夢,實在討厭。”床上的許若雪慵懶地說道,說完,還不忘嚶嚀一聲,伸了個懶腰。
說到這,悟真子似難以開口,躊躇了下,方持續說道:“是以事,你和尊夫人一起被扣上謀大逆的大罪。這幾日,我九宵宮也與彆的支派商討過,他們的意義是,若此事不再牽涉到神宵派,他們定不會脫手互助。而如果單憑我九宵宮,想要洗脫這等大罪,必也是無能為力。”
出門後,細雨還是紛飛。許若雪起了小女兒的心機,輕吟了一句“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然後自去買了青箬笠,綠蓑衣,披好後,便纏著小羽士,說要外出踏青。
小羽士這一驚,驚的騰地跳了起來。他乃至顧不得失禮,顫聲說道:“師兄,你,你瘋了吧?”
這話,卻絕非虛言。
小羽士在內心狠狠地鄙夷了她一頓:又不是春季,還下著雨,這踏勞什子的青。
玉宵神符固然也是神物,但前次一用後,內裡的神靈之力再無。小羽士試了下,固然其品格的確要比桃木符好很多,但卻再非前次般,一符出,神鬼滅!而永佑筆倒是無缺無損。並且,像桃木符這等法器在用了幾次後,就得開壇請神,灌注法力,非常費事。而永佑筆倒是隨時可用。
離聽此言,那女的昂首一看,也笑道:“果然是,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看著那雙伸出被外,白嫩如蓮藕的玉手,小羽士嗬嗬一笑,手便伸進了被窩。
不過半晌,許若雪便糯糯說道:“夫君不要,可熱了。”
悟真子明白小羽士的心機,微微一笑,將永佑筆置入玉匣中,將匣蓋合上,慎重地交到小羽士手中。
靈符以外,那些淺顯的符篆中所包含的法力,也絕非平常可比。多的,竟多了足足五成,幾趕上靈符。
“啟事有三。”
小羽士手微微發顫,卻死死地握緊玉匣,再也捨不得鬆開分毫。阿誰“不”字,更是被他拋到九宵雲外。
許若雪大要上乖乖點頭,內心卻想道:“哼,彆說甚麼永佑筆,就是全天底下統統的寶貝都加起來,也抵不上我夫君的一根手指頭。真到了關頭時候,天然是夫君要緊,誰還顧得上一支破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