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靜坐半日,調息好後,擺了個最簡樸的神壇,神壇上用得不過是些最平常之物,如三牲、生果。

進亭後,那男的打量了兩人一番,鼓掌笑道:“好一對璧人!”

許若雪大驚:“夫君不要。明白日的,必會讓人聞聲的。”

“其二,當年祖師爺有言在先,能召神雷者,方有資格利用此筆。永佑筆落入我九宵宮,也是因為先師他白叟家也曾當眾召雷。可惜這三十幾年來,神宵派中再無人有這等本領。既然天一子你有此神通,天佑筆給你恰是恰如其分,想必神宵家數家,也無話可說。”

這等神物,竟真能歸屬本身?

悟真子話已說得很清楚清楚,小羽士卻還是不敢置信。這等神物,竟真能歸屬本身?

悟真子明白小羽士的心機,微微一笑,將永佑筆置入玉匣中,將匣蓋合上,慎重地交到小羽士手中。

兩人粘乎了好久後,方纔出了門。

玉宵神符固然也是神物,但前次一用後,內裡的神靈之力再無。小羽士試了下,固然其品格的確要比桃木符好很多,但卻再非前次般,一符出,神鬼滅!而永佑筆倒是無缺無損。並且,像桃木符這等法器在用了幾次後,就得開壇請神,灌注法力,非常費事。而永佑筆倒是隨時可用。

出了利州城,行了三天後,兩人到達一小縣。在堆棧安設下來後,小羽士便迫不及待地試起永佑筆的神效來。

一會兒來一首“紅豆生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這麼一說,許若雪神采便凝重了起來。

“啟事有三。”

許若雪大喜,拉著小羽士小跑了疇昔。

那女的,身穿紫襦,頭簪花釵,雖也蒙著麵紗,看不清容顏,但那種婉約動聽的氣質,卻劈麵撲來。讓人見了,心中便是一柔後一暖。

也是一男一女,也是一對年青佳耦。那女的正用心煮茶,中間還伺立著一個女婢。

兩對璧人,四周坐下,便在這雨中、這亭中,喝茶閒談。

行了半個時候,遊興漸去時,兩人見火線官道旁俄然現出一張石亭。

小羽士手微微發顫,卻死死地握緊玉匣,再也捨不得鬆開分毫。阿誰“不”字,更是被他拋到九宵雲外。

許若雪詩興大發,一會兒來一首“天街細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這個時候,自當吟幾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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