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四心”的境地,還是彈不了這曲子。吳缺仰天長歎,懊喪地望著身前的古鑰琴,終究決定放棄了。
難怪五韻不肯教七羽這曲子,本來真有古怪。吳缺腦海中閃過之前五韻和七羽的對話,心想:莫非真要修煉到那甚麼“貳心一韻”才氣彈奏這曲子?
但是將無明心念按捺到一個都冇有,這如何能夠呢?
令吳缺想不到的是:這第二遍,還是彈得晦澀非常,一起跌跌撞撞,好不輕易纔再次彈完,和第一次比擬,竟然冇有涓滴進步。
藏好了金竹和弓足,吳缺不敢走遠,因而又回到涼亭。
到底是那裡不對?他低頭深思,細心回想剛纔那一刹時的感受:四個無明心念,出現又泯冇,又再出現,完整不受本身的節製;但是除此四個以外,卻又有彆的兩個主動的持續心念:一個想著操琴,一個想著要極力節製本身的無明心念。
當初通過金光無明大道之時,吳缺已經能短時候內將本身的無明心念節製在五個;現在他再次嘗試,發明略有進步:能節製在四個了。
“叮叮咚咚……”這曲調,完整牛頭不對馬嘴!
阿誰五韻的“星路”一曲,到底有甚麼魔力,使得全部夜星城星球都墮入了甜睡?腦海中迴盪著那獨特的韻律,吳缺不知不覺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古鑰琴,平放在身前的石桌上。
這麼說來,在剛纔那一刹時,實在並不是“四心”,而是“六心”;照此猜測,莫非要將本身的無明心念按捺到一個都冇有,才氣達到“貳心”的境地?
本來,凡是我們操琴時,老是說要做到“一心二用”,要同時節製本身的兩隻手做出分歧的行動;但是這星路一曲,要求的倒是“貳心一用”,遵循五韻的說法,就是要“貳心一韻”。
四個無明心念,看來還冇達到五韻所說的“貳心”境地。哎,“四心”也先試一試吧,說不定能夠呢?抱著幸運的心態,吳缺決定再試彈一次。
咦,不對,剛纔彷彿並不是“四心”!?吳缺俄然抓住了甚麼。
藏在那裡好呢?吳缺來到涼亭外的小湖邊四周察看了下,想到一個彆例。
冇想到這第三遍還是冇有寸進,等他烏青著臉彈出最後一個音符,氣得差點把古鑰琴摔個粉碎。
既然五韻本身都不成能做到,莫非她所說的“貳心”,並不是指無明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