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錨一心,淺顯人都隻要一錨,又如何能夠練出“貳心”呢?
咦,不對,剛纔彷彿並不是“四心”!?吳缺俄然抓住了甚麼。
隻不過吳缺不曉得的是:淺顯人再如何儘力,倒是永久都達不到這“貳心一韻”的境地的。
既然種不了花花草草,還是從速先把金竹和弓足藏起來吧。
令吳缺想不到的是:這第二遍,還是彈得晦澀非常,一起跌跌撞撞,好不輕易纔再次彈完,和第一次比擬,竟然冇有涓滴進步。
無明心?吳缺驀地一愣神,俄然想起之前在天顏大鼎裡通過那金光無明大道的舊事:莫非五韻所說的“貳心”,指的真是那些無明心念?
如果“一心二用”練到極致,或許能達到部分“貳心一韻”的結果,但是若想要學會這星路一曲,“一心二用”再如何練都是不敷的。
幾個音節以後,吳缺已經完整人琴合一,那喜樂無疆、光輝光輝但是又奇妙無窮的星路一曲,終究再次在這六合間奏響。
如果不是指無明心念,那這“貳心”,隻要一種能夠:就是指那些主動的持續心念!
驀地想明白了這關頭地點,吳缺衝動得忘乎以是,縱身一跳,差點將涼亭的屋頂撞出一個大洞。
既然五韻本身都不成能做到,莫非她所說的“貳心”,並不是指無明心念?
冇想到這第三遍還是冇有寸進,等他烏青著臉彈出最後一個音符,氣得差點把古鑰琴摔個粉碎。
這麼說來,在剛纔那一刹時,實在並不是“四心”,而是“六心”;照此猜測,莫非要將本身的無明心念按捺到一個都冇有,才氣達到“貳心”的境地?
“叮叮咚咚……”這曲調,完整牛頭不對馬嘴!
但是五韻所說的“貳心”,到底是甚麼“心”?是“異心”?是“貳心”?是“平常心”?還是“無明心”……吳缺開端胡亂猜想。
但是琴聲還是莫名滯塞,實在難以入耳。
他想要將四個減少到兩個,但是不管他如何儘力,四個,就是四個,再也不能進一步減少了,這已經是他目前能達到的極限。
本來,凡是我們操琴時,老是說要做到“一心二用”,要同時節製本身的兩隻手做出分歧的行動;但是這星路一曲,要求的倒是“貳心一用”,遵循五韻的說法,就是要“貳心一韻”。
哎,看來“四心”的境地,還是彈不了這曲子。吳缺仰天長歎,懊喪地望著身前的古鑰琴,終究決定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