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琴聲響起後,卻又小巧剔透、行雲流水,再冇有了之前的滯塞感。
再次細心回想、感受星路的韻律以後,吳缺又一次顛簸了琴絃。
到底是那裡不對?他低頭深思,細心回想剛纔那一刹時的感受:四個無明心念,出現又泯冇,又再出現,完整不受本身的節製;但是除此四個以外,卻又有彆的兩個主動的持續心念:一個想著操琴,一個想著要極力節製本身的無明心念。
他想要將四個減少到兩個,但是不管他如何儘力,四個,就是四個,再也不能進一步減少了,這已經是他目前能達到的極限。
也就是說,要想彈奏這星路一曲,必必要讓本身同時產生兩個主動的持續心念,這兩個心念,彆離節製本身的雙手各自吹奏;在吹奏時,這兩個心念又需求無時不刻地竊保私語、無間互動。
哎,看來“四心”的境地,還是彈不了這曲子。吳缺仰天長歎,懊喪地望著身前的古鑰琴,終究決定放棄了。
但是將無明心念按捺到一個都冇有,這如何能夠呢?
隻不過吳缺不曉得的是:淺顯人再如何儘力,倒是永久都達不到這“貳心一韻”的境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