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媼目中儘是感激之色,“夫人想是忘了,八年前,因逢饑荒,洛城大饑,百姓皆賣金銀珠玉寶貝欲求一鬥麥而不成得,目睹即將餓死,是夫人勸說家中太夫人,將自家多年積儲的穀糧,儘皆開倉分給全城百姓,救了全城不知多少人的性命。”

還是說,這幾年來,有衛華這個權霸朝野的丞相兼齊王的女兒在宮中,她被壓的狠了,便盼著我也同她一樣,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不必了。”我推開他,“是將軍離我太近了,身上味道熏得我有些難過,你離我遠些便好。”

語畢,他也不管符皇後神采如何,直接將我打橫抱起,獨自步下殿階,將我放入馬車當中,出宮回府。

可惜,符婕固然樂意給我添堵,卻並不敢慢待了衛恒,立時便親身送我出去。

彆過溫媼,我正欲登車出宮,俄然兩個宮人到我身前,躬身施禮道:“皇後孃娘聽聞五官中郎將夫人入宮,特請夫人相見,還請夫人萬勿推讓。”

而符婕想要見我,不過是為了問我一句話。

單憑我是衛恒之妻, 當不敷以令這老婦如此待我。她既是衛恒姐弟的乳母, 自藐視著他們長大,深知當年宛城舊事,怎會心中對我不存涓滴芥蒂,反而每次見了我都是一臉美意,似是極欲同我靠近。

我想了想,問道:“本日衛朱紫待我與三日前大不不異,對我和中郎將之間……竟似有些認命, 莫非皆是溫媼從中相勸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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